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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聽到了身前男人的話,整個人如遭雷劈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黎謹言已經對她的感情到了這種地步。
半年日日夜夜的陪伴,雖然兩人沒有見面,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對方最重要的人。
黎謹言也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成為了她的所有物。
在看到林若然扶著黎謹言上樓的時候,她的心裡第一反應是憤怒。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但是當她真正看到的時候,言蹊還是不由自主的生氣。
現在回想起來,那不僅僅只是生氣那麼簡單,還有她自己沒有聞到的醋酸味。
就連剛剛一直的反抗,也不過是那點醋意在作祟,一直在和自己較勁。
直到聽到了黎謹言的那句話,言蹊這才明白這一點。
言蹊失笑,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
&ldo;這是第三次了嗎?&rdo;言蹊側著頭輕輕蹭著黎謹言的臉,肌膚相親的感覺無比的美妙,&ldo;那三次誰最漂亮?&rdo;
前兩次春ng了無痕,可是這一次,言蹊卻會讓黎謹言永永遠遠記住她。
第三次的夢,是真實的夢。
言蹊壞心思地想知道在黎謹言夢中的她,究竟是怎樣的。
黎謹言沒有說話,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聽到一陣銷hun的呻y聲,忽然輕笑。
&ldo;看不清臉,但是這次的聲音最好聽。&rdo;
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言蹊原本通紅的臉頓時爆紅,從耳根紅到了脖頸一路想下,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渾身現在已經像是煮熟的蝦子那樣通體通紅。
言蹊沒想到,在黎謹言醉酒的情況都能說出這樣的話。
無形撩最為致命。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言蹊不得不繳械投降。
黎謹言含著言蹊的耳垂,似乎也察覺到了言蹊漸漸放軟的身體,用作漸漸加大。
誰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是怎樣一件件從她身上離開,最後翩躚落在地上。
沒有開暖氣的房間裡按理來說應該冷得讓人呆不下去,但是現在的言蹊卻覺得渾身發熱冒汗,甚至是沒有人知道她現在軟成了一灘水,就像是煮沸的開水汩汩溢位。
言蹊的聲音忽高忽低,高時就像是仰止的高山,飄在雲間像是一陣輕風拂過山崗;低時就像是無盡深淵,細微得幾不可聞,但是卻在誘惑著人們不斷跳進她的陷阱裡。
黎謹言是那天空飄忽不定的雲也被那陣風撩得變了形,停留在她身上不願意離開。
原本該是冰冷的房間此時就像是春天,角落裡都開滿了斐然的花朵,女孩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氣聲交雜在一起,就像是誘人的曼陀羅在黑暗中搖曳生姿。
&ldo;啪‐‐&rdo;
一陣輕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但是絲毫沒有妨礙到屋內的兩人。
有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發出熟悉的&ldo;噠噠噠&rdo;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蜿蜒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口。
房間裡一片光明,唯一有聲音的房門緊閉著,有那誘惑蠱人的嚶嚀聲不斷從房間的門縫中洩出來。
高跟鞋的腳步聲停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甚至於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回來,又為什麼要站在門口聽別人的牆角。
屋內像是一陣交響樂,是亙古至今不變的旋律,但是卻有無數人願意為它著迷得無法自拔。
它能給予人無限的快樂,它能讓人從兩個獨立的個體合二為一成為一個。
林若然喜歡上黎謹言之後,她也曾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