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一邊幫宛嘉澤止血,一邊無語地扣好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還真是,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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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晚上不受控制的鼻血,宛嘉澤顯然十分的耿耿於懷,一有時間得著人就親,親到最後還是惹得自己一身火氣,不得不跳水池裡降溫。
言蹊雙手環胸站在岸邊,遠遠地看著遊了好幾圈的男人:&ldo;你這還真是……活、該。&rdo;
宛嘉澤破水正好聽到言蹊這話,懶懶地掃了她一眼,&ldo;怪我?信不信我就現在把你辦了。&rdo;
&ldo;無所謂。&rdo;言蹊聳聳肩,反正她也沒想過還有別人。
宛嘉澤一愣,&ldo;你就不怕我和你上chuang之後就不要你?&rdo;
言蹊環胸居高臨下看著水裡的人,&ldo;你打算一輩子不舉?&rdo;除了我以外,你還能對別的女人硬起來,也算你本事。
宛嘉澤仰望著他的女孩,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這樣一副胸有成竹傲然的模樣。忽然一笑,&ldo;言小姐,等奧運會之後,我拿著獎牌向你求婚好不好?&rdo;
言蹊忽然蹲下身,脫下高跟鞋,伸出猶如編貝的小腳丫拍在水面上,激起一朵朵的水花,正好全都濺到了宛嘉澤臉上。
勾唇一笑,蹦著腳甩起一串水花,&ldo;宛先生,一個獎牌你就想娶我?&rdo;戒指玫瑰花都沒有?
宛嘉澤抬起頭,看向在水池邊玩水玩得不亦樂乎的某人,睨著岸邊的女人,道:&ldo;我看你就是矯情。&rdo;說完從水中一躍而起,順手將人又拉進了水中。末了末,他還特地抱著她,大長腿一蹬岸邊便游出去離岸邊一段距離。
感受到懷裡人全心全意依靠著他的模樣,宛嘉澤故意捏了捏言蹊的兩瓣臀肉,&ldo;言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嫁給宛先生嗎?&rdo;
言蹊被拖下水本來就有小情緒了,聽到宛嘉澤的話,更是冷笑一聲,&ldo;嗬,宛先生?哪個宛先生?是那個賣豬肉的還是那個賣白菜的?&rdo;
既不賣豬肉又不賣白菜的宛先生十分生氣,&ldo;哦,不好意思,那我可能認錯人了。&rdo;邊說著邊鬆開託著言蹊的手。
感受到一股往下滑的力量,言蹊不得不將整個身子都黏在宛嘉澤的身上,費勁地扒拉著他才勉強不讓自己滑下去。
&ldo;宛嘉澤!&rdo;
聽到言蹊惡狠狠地喊他,宛嘉澤作勢還有掰開言蹊勾著他脖子的手,微微一笑,&ldo;言小姐,你現在想起了宛先生嗎?&rdo;
言蹊也不掙紮了,主動鬆開勾住宛嘉澤脖子的右手,將身子和他拉開一段距離,言笑晏晏地望著他。
宛嘉澤哪裡見過這幅架勢,他只覺得尾椎骨一酥,差點腿軟得往下沉,好在及時恢復理智,這才沒讓兩人一起沉進水裡。
&ldo;言……嗯!&rdo;
這一回不是差點腿軟了,而是在那一瞬間四肢突然沒了力氣,渾身上下只有一處是硬的。
言蹊湊到宛嘉澤耳邊,細聲喃喃道:&ldo;把我送上岸,不然……&rdo;
微微收緊手指,一聲壓抑的悶哼從宛嘉澤喉間溢位,言蹊無聲勾唇,&ldo;小宛先生的性命可是還在我手上哦。&rdo;
宛嘉澤最終還是屈服於惡勢力,將人送回了岸邊,看著在岸上擰衣角的言蹊,宛嘉澤轉身潛入水中,久久沒有露面。
那雙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