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還沒靠近撲面而來的男人荷爾蒙就將她迷得神魂顛倒。
在專業課裡言蹊從一開始不敢直視那些裸o,到最後甚至都習以為常,她要做的事就是將人體最美好的一面畫出來留在紙上。
她看過許許多多的裸ti男性,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她知道莫羨的身材一直都是好的,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背影就能讓她呼吸微滯。
莫羨拿到了上方的調味品,認真看了眼瓶上的說明正準備往鍋裡倒的時候,忽然鼻尖掠過一絲的香甜,下一秒他的後背附上了一個香嫩的身體。
莫羨的身子不由地緊繃,等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是誰後,腦海里瞬間勾勒出了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調味品的罐子落在地上卻沒有發出清脆的響聲,只是那罐子滑落在冰冷的瓷磚上時發出了&ldo;咕嚕咕嚕&rdo;的聲音。
&ldo;嘶‐‐&rdo;
言蹊的腳背正好被那從高處落下的罐子砸中,那一股鑽心地痛傳遞到腦海里的時候,言蹊第一反應不是彎腰而是將腿抬起來,用手上的腳背不停地摩挲著莫羨的小腿肚。
&ldo;好痛好痛‐‐&rdo;
莫羨覺得小腿肚上一陣酥麻,緊接著又是一陣熾熱火辣,也不知是因為布料之間的摩擦還是因為她的動作帶起的熱度。
莫羨一轉身,身後的言蹊沒有了依靠腳下又是單腿站立,一時間沒有站穩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去,正好跌進了一個帶著清新皂角氣息的懷抱。
&ldo;你在幹什麼?&rdo;
莫羨的手垂在身旁不由自主地握緊,正低下頭看向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言蹊抬起頭看他,因為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言蹊要仰起頭看,這個動作時間一長就很累脖子,再加上她頸椎本來就不好,仰著頭看久了脖子泛著痠痛。
言蹊仰頭累了直接伸手勾住了莫羨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將人往下拉,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就縮短了不少。
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言蹊的手又掛在莫羨的脖子上,小兔子也連帶著一起往上提了提。
莫羨被女孩的手勾住往下低,眼神往下放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了兩隻養的油光水滑的大兔子,它們正湊在一塊中間隔著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溝。
莫羨剋制地將眼神收了回來,淡漠的眼神裡飄過一絲什麼,只是因為速度太快以至於言蹊沒有看清楚。
&ldo;你在幹什麼?&rdo;
又是一遍同樣的問題。
言蹊這回卻直接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踮起腳尖湊到莫羨耳邊輕輕呼氣,又是一口含住了圓潤的耳垂,舌尖還十分開心地挑了挑他的耳垂,含在嘴裡打轉轉。
如玉含珠。
玩鬧了好一會之後,言蹊這才鬆開莫羨的耳垂,湊到他耳邊說道:&ldo;我想幹……你。&rdo;
最後一個字輕的就像一陣煙,無色無形,只是還是被莫羨給聽到了。
終於垂在身側的手不在握拳,右手抬起來按住言蹊的後背往自己懷裡一壓,那對大兔子滿數納入了他的懷裡,莫羨冷冷的問道,&ldo;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rdo;
兩人因為靠得近,在這樣春寒料峭的晚上,言蹊猛地貼近了這樣一具熾熱滾燙的身體下意識地蹭了蹭。
只是這一蹭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這間房裡的曖昧氣氛。
莫羨一隻手攬住了言蹊的腰,另一隻手在言蹊不怕死地蹭了蹭他的胸口之後,莫羨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一手猛地罩住了言蹊的pi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