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動搖,不過很快就被她自己掐死在搖籃裡。
言蹊屈腿輕輕地踩了踩小莫莫,感受到男人徒然加重的氣息,言蹊輕笑出聲:&ldo;開車忘記帶雨衣了。&rdo;
莫羨低聲咒罵了一聲,言蹊沒有聽清楚卻對於這樣的莫羨怎麼也看不夠,好像她將人拉下了神壇,和她一起在這慾海沉沉浮浮。
莫羨最後在她唇上狠狠一吻,然後利落地轉身離開,似乎真的是去拿小雨傘了。
看著莫羨衣冠楚楚的背影,言蹊忽然認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他家還真有小雨傘?
言蹊&ldo;噌&rdo;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也不知道莫羨去哪裡拿小雨傘了,愈發堅定了她不能讓他那麼容易就吃到嘴的想法。
扣好身上幾乎快要掉了的襯衣,言蹊這才轉身離開了莫羨的房間,經過浴室的時候還特地將門口幾個袋子一起拎進了旁邊的客房。
客房裡莫羨已經換上好了床單,言蹊走近還能聞到一股太陽乾乾爽爽的味道。
論有一個醫生當男朋友的好,至少她都不用擔心家裡的衛生了呢。
言蹊笑眯眯地將手裡的袋子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然後慢悠悠地關上門然後反鎖。
轉身回到床邊,言蹊呈大字仰臥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入了軟軟的床墊裡。
客房的床不和莫羨房間裡的床不一樣,可能是因為莫羨房間裡的床是他自己睡,所以硬得她渾身都疼,還是席夢思好又軟又舒服她能在這上面浪費一整天。
時間就像女人的乳gou,只要一躺下就沒了。
言蹊也辛苦了一天,剛剛又經歷了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擦槍走火,躺在床上連被子都忘了蓋就睡著了。
莫羨好不容易在家裡不知道哪個角落找到了之前朋友送的大雨傘,等他拿著那盒小東西回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小白虎不知道又調皮地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莫羨臉色一黑,yu求不滿的男人看上去氣壓有些低。
身下是高高頂起的帳篷,將那盒雨傘隨手丟在一旁的床頭櫃上,邁開大長腿走出了房間發現浴室門口的袋子也不見了,就像是那個撩完他就消失的小妖精一樣,不知道去了哪裡。
外面還在下著傾盆大雨,雨珠像是散落線的珠子一顆顆砸在了窗戶上,在夜裡奏響了一首寂靜的春雨之歌。
莫羨環視四周,發現之前原本開著的客房門此時正緊緊地關著,大步上前伸手擰了擰房門鎖,結果意料之外地似乎被人從屋內反鎖了。
原來那隻小白虎躲進了這間房子裡。
莫羨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氣,還真是撩完就跑了,年紀小還真是夠任性。
任性得讓人覺得牙癢癢,讓他恨不得此時此刻揪起小姑娘纖細修長的小腿,將她翻過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打她圓潤的小屁股。
莫羨沉著臉從家裡找到了客房的鑰匙,言蹊反鎖的時候完全忘了這是在莫羨自己家,她就算是反鎖了也估計沒什麼用,一把鑰匙就能開啟的房門根本擋不住餓狼。
莫羨將鑰匙插進來房門,輕輕鬆鬆就開啟了言蹊反鎖掉的房門。
一進屋就發現屋內寂靜的就像沒有人,他的心猛的一沉,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有些沉甸甸的,讓人只覺得不舒服。
好在隨著門外的光線射進了屋內,莫羨憑藉著微弱的光亮終於看清了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的小人兒。
還是那件能要了男人老命的襯衫,小姑娘一看就是個不老實的,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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