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雙眼裡看向石上女人透著點點柔情。
哪怕手骨被捏得變形,奴天也沒有將手從言蹊手裡抽出來,現在言蹊的情況很糟糕,那男仙用生命獻祭讓言蹊體內的靈氣逆轉,靈氣逆流衝著身上各個穴口,
言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像個漏了氣的皮球,身上的靈氣隨著穴口一個個被衝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她體內聚集的靈力也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之中。
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穴口被沖開的時候就是她踏上黃泉路的那一刻!
若這樣下去,言蹊只能痛苦地等死,再加上那人是以生命獻祭,一個大能修仙者的獻祭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將解開的,哪怕是那些隱匿山間的老頭來都不一定能將言蹊救活。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了上界,對於奴天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問題,但現在是在下界,他只是一個怨鬼,以吸食怨氣為生,他的那些通天手眼卻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施展出來的。
哪怕只是露出一絲他的靈氣,這個世界一旦崩潰將禍及千千萬萬的無辜姓名。
若不然的話,眼前的人就已經只能等死了。
這樣一個鮮活的人兒就要死了,奴天心頭也不知為何猛地一緊,還沒等他弄明白心頭的異樣究竟是為何,低頭就看到石床的人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ldo;救我……&rdo;
言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嘴唇微微噏動試圖和身旁的人說話,她現在已經痛得渾身發顫,可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清晰的,她知道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求救於身旁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全然忽視了身旁的人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若不是他的特殊,現在他應該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奴天微微一嘆,女孩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隱隱透出一股頹敗的青色,周身縈繞的死氣越發濃鬱,即便承受著極致的痛苦她的周圍卻沒有絲毫的怨氣。
奴天不是不想救,他要是真想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要真救了人他怕小姑娘之後會怨死他。
他不想讓她心裡生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氣,更不想讓這怨恨因他而起。
&ldo;你確定要我救你?&rdo;
言蹊現在就連點頭都極其困難,只是那雙眼裡卻透出了一股極其渴望的眼神。
這痛,她已經忍受不了了。
奴天悄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言蹊雖然痛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她的腦袋卻無比清醒。
&ldo;還要繼續嗎?&rdo;
現在這種時候他這樣做肯定不可能是見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為讓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渾身的疼痛給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睜開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對上,兩個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對上,言蹊的眼睛裡只透出了兩個字‐‐救我。
奴天的動作沒停,直到兩人身上的衣服盡數滑落在石床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褻褲在一起,交織出一幅山野情趣圖。
雙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來陰陽協調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秘術,以至於她身體裡的靈氣逆流衝破了體內的各種穴口,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付之一炬。
提槍兵臨池下,奴天的額上滲出一點點晶瑩,再次確認,&ldo;是否繼續?&rdo;
言蹊已經痛得快要死了,哪還有心思在意這些個事,於是將腦袋微微扭向一旁,以這樣的姿態默示給男人。
奴天身子一沉,兩人結合時言蹊其實是痛苦的,只是那點點的痛相比較於身上的痛來說壓根不算什麼,索性也沒有什麼閒情羞澀。
&ldo;沉心,跟著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