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沒有忍住的話,回到家會發現它們的家如果不是被水淹了就是被人翻了個朝天。
所以這個女人絕對不能靠近!
小兔子別著三瓣嘴努力這咬著面前的嫩草,吃來吃去還是這裡的草最鮮美多汁,如果不是白狼王天天在這,它都想在這裡扎個窩,每天有香香的女人還有甜甜的草,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活。
只是,這樣快活的小日子只能在夢中,現實裡有個霸道的白狼王阻擋了它勾搭小姐姐的路。
言蹊看著面前兩條大肥腿蹬得有力的小兔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山裡面的小動物似乎特別怕她,整個山裡似乎只有那隻白狼願意陪在她身邊,剩下的動物都是見著她就跑。
小兔子:……我冤枉啊!
言蹊沐浴著清晨的第一縷的暖陽,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白狼從她身後的密林裡朝她走來。
&ldo;小白,你今天那麼早就來了?&rdo;
白狼匍匐在她腳下,不停地蹭著她的小腿,趁著言蹊看向天空的時候,白狼悄悄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小腿。
只是言蹊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做工粗糙,狼的舌頭有力,再加上穿了的時間也久了,白狼舔著她的腿居然腳上的襪給蹭破了,意外地露出了一抹瑩白的肌膚。
言蹊覺得腳上一涼,低頭一看發現她身上的衣服破了,無奈地笑了笑,摸了摸白狼的腦袋,&ldo;你這壞小白,我唯一的一聲衣服就這樣被你弄破了,這下好了,這樣可讓我怎麼下山?&rdo;
言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狼匍匐下腦袋眼睛裡閃過一絲銳芒‐‐她要離開?
既然腿上的襪子已經破了,言蹊索性走到河邊脫了襪子,將兩隻腿放在了冰涼的溪水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水花。
雙手撐在身後望著面前緩緩升起的太陽,言蹊一時間看入了迷,雙腿半截浸在水裡,經過陽光的泛著,那一小截瑩白折射出耀眼的光。
臨溪邊的女子露出半截纖細的小腿,女子的長相在光暈中看不太清,只是那渾身通透的氣質已然超乎尋常人,在光暈之下,溪邊的女子美得不似真人。
背對著白狼的言蹊沒有看到此時此刻那雙在她面前一向溫和的狼眼裡閃過一絲暗芒,這就是他喜歡的女人,彷彿是他暗黑世界的一道救贖。
她是如此聖潔迷人,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幾近崩潰。
言蹊不知身後的白狼心事,雙手撐在身後不知哪裡來的尖銳的小石子,不小心劃破了她的手。
言蹊吃痛地縮回了手,只是口子插得有些深,她看著手指上一滴滴落下的鮮血,有些鮮血不小心滴在了手指上的古戒上,古戒上一道血紅暗芒一閃而過。
白狼在第一時間就聞到了血腥味,幾個躍步竄到了言蹊身邊,看著她手指間不停溢位的血,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去她手上的血。
只是狼的舌頭上沒有倒刺,再加上他可以放輕了動作,言蹊只覺得手心一癢,笑著摸著身旁白狼的頭。
&ldo;我要是離開了,想你了可怎麼辦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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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
原本盤腿而坐宛如一座美得雕像的男人,倏地睜開了眼。
&ldo;盤古戒,沒想到居然在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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