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能在第一時間將那孩子變成怨嬰,之後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和他一樣眼睜睜看著大限將至的渡劫期大能還有幾個,大家都是久久無法飛升上界,其中有些人久而久之便放棄了,只是他不願意。
明明自從踏上修仙一道以來,他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偏偏卡在了飛升渡劫上。
像他這樣的人,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他分毫,卻也有自己無可奈何的事情,如果他還不能飛上渡劫,那麼活得在久都沒有差別,最後只能落得元壽將至看著自己一步步死亡卻無能為力。
所以他一定要飛升,無論用什麼方法!
相傳,有子出生天降大旱赤地千里,日月同光,龍起生雲虎嘯生風,天降之子臨世。
天降之子是這個世界上受氣運偏寵的人,上古有一法,將天降子經百鬼孕育成怨嬰,一旦怨嬰育成,那麼將開啟通往上界的通道。
一旦通往上界的路開啟了,那麼他就有機會離開這裡飛升上界。
哪怕這樣的機會只有萬分之一,他也要試一試,他用盡了各種的方法都無法飛升,這一次,無論誰來阻擋他都要試一試。
否則的話,他只能等著大限將至,這一身修為只能化作風雨消失在空氣之中。
只是這一事算是夭折了,但是他還是等得起,只要那深淵幽怨沾染上了那孩子,總有一天,那孩子就會變成怨嬰,到時就是他的飛升之日!
這樣一想,那人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飛升已經成了他的執念,至死方休的執念。
言蹊還不知道自己懷裡的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捏了捏那孩子黑黑乎乎的手,手感確實好,她一個沒忍住就將那小手放在嘴裡輕輕地咬了一口。
放肆!
言蹊懷裡的小娃娃瞬間渾身緊繃,那雙深幽的眼裡乍起波瀾,他想反抗只是渾身靈力被封,再加上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奶娃娃,他的掙紮在言蹊的眼裡就好像是在和她打鬧。
言蹊覺得自己手臂被人輕輕地踹了一腳,一愣之後,忍不住又低頭將人咬了口,結果臉上遭到了一個可愛的小拳拳。
自他記事以來似乎便沒有人能傷他分毫,他活了多久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只是敢這樣對他的,眼前這個女人還是第一個!
言蹊臉上被懷裡的小娃娃捶了一下,只是嬰兒力氣有限,彷彿只是在她臉上碰了一下。
言蹊以為懷裡的嬰兒在和她玩鬧,心頭頓時軟了一塊,她和師傅在山谷裡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那麼久以來,除了師傅外山谷裡也就只有那隻白狼陪著她,如今懷裡的孩子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
這下言蹊也沒有再矜持,直接在懷裡那奶娃娃的粉嘟嘟的唇上啄了一下,笑眯眯地道,&ldo;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弟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rdo;
放、放肆!
這個女人她不想活了!
懷裡的嬰兒情緒一激動,被封印的靈力一不小心溢了一絲絲,霎時間,原本晴空萬裡的天空上乍起風雲。
言蹊抬頭看著頭頂上突變的天氣,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懷裡的小娃娃。
腦娃娃的臉被壓進了女人柔軟豐滿的胸上,好巧不巧不偏不倚地貼著她,言蹊對此毫無察覺,但是奴天卻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ldo;這天好像有些奇怪。&rdo;
言蹊抬頭看了眼又放晴的天空,以她淺薄的道行來說壓根就察覺不到這其中的玄機,只是鬆開了懷裡的小傢伙,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道,&ldo;不怕不怕,我一直都在。&rdo;
言蹊正想低頭又在奶娃娃肉嘟嘟的臉蛋上,只是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ldo;仙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