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沒有變，無論他變成什麼模樣。

忽然想起什麼，言蹊緊聲道，&ldo;你身體沒事吧？&rdo;她看還記得，在她腦海里最後一個畫面就是他臉上那些詭異至極的圖騰如飛花般一點點消散。

&ldo;無事。&rdo;奴天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低頭在眼前的小姑娘臉上輕輕留下一吻。

身後的眾人：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躲在雲裡不敢出來的老妖怪們：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ldo;說說，你是怎麼弄成這副模樣的？&rdo;言蹊興致勃勃。

奴天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個這麼耐心的人，只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事事無巨細的都告訴眼前一臉好奇的小姑娘，只是現在的壞境不合適，他碰了碰她的臉，&ldo;這些事等我之後再告訴你。&rdo;

&ldo;現在，該算算帳了。&rdo;

從奴天出現的那一刻起，慕虛整個人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只是兩股血紅從他的耳蝸裡滲出，看起來好不詭異。

&ldo;他這是怎麼了？&rdo;

因為腳還是麻的，言蹊只能靠在男人身上，從他肩上看過去，發現男人似乎被什麼力量定在了原地，言蹊有些好奇。

明明他只要一個法術就能將她的腳恢復，卻好像忘了這回事，站得筆挺讓人倚在他的胸口，言蹊倒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正好便宜了某人。

言蹊如今的注意力全都被身後的慕虛吸引了，繼續追問道，&ldo;他怎麼回事？&rdo;

奴天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眼前這人雖然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是他能和她相遇，這其中妙不可言的緣分也該歸他一分功勞，只是他卻貪心不足，便要有承受這其中的後果。

&ldo;死不了。&rdo;只是以後再也無法修煉，眼睜睜看著自己大限將至，哪怕是在靈氣充裕的上界，他窮盡一生都不可能有所進益，這對於慕虛來說卻是最殘忍的。

慕虛窮盡一生，在修仙一途上耗盡心血，卻最後守在寶山前卻只能看不能碰，這樣偏偏是最最折磨人的。

&ldo;別管那些不想乾的人了。&rdo;奴天一棍子打死了身後的一群人，那些千里迢迢追他而來的老妖怪卻也只能悶在雲層裡不敢出聲。

&ldo;現在你已經飛升上界了，焉知你與眾人之間的差距了？&rdo;

言蹊靠在男人的肩頭，默默地點頭。

她原本在下界，以金丹期之身已經可以傲視群雄了，只要不主動去觸那些活太久的老妖怪一般都沒事。只是在這裡，她發現在場的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他們的修為她都看不透，也就意味著他們的修為都在她之上。

言蹊絕望地嘆了口氣，一飛升就回到了解放前。

&ldo;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捷徑。&rdo;就在言蹊沮喪的時候，男人在她耳邊誘惑道。

言蹊有些意動，她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是什麼，卻也能從周圍的人的表現中看出一二。

&ldo;什麼捷徑？&rdo;言蹊有些心動道。

奴天低下頭湊在言蹊耳邊道，&ldo;雙修之道。&rdo;

奴天的聲音看似小聲，只是在場都是耳聰目明之輩，他的話一字不差地被人聽進耳朵裡，無異於在昭告全天下‐‐這是他的人。

言蹊忽然感覺到了周圍人熾熱的眼光，忽然反應過來伸出手垂著男人的胸口，&ldo;叫你胡說！&rdo;

奴天哈哈大笑，眨眼間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群還處於震驚中的吃瓜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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