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
言蹊皺了皺鼻子,弱弱地指出一個殘酷的現實,&ldo;我們沒有買火車票的錢。&rdo;
慕炎語塞,在他的記憶裡,似乎從來沒有需要為錢煩惱的時候,一時間倒也沒有想到他們到了c省之後,沒有了順風車,那他們該怎麼去京城。
話剛說完,就將徐明朗扶著那位白裙姑娘上了車,而原本就狹小的駕駛室再加上一個人更顯得擁擠,言蹊幾乎是貼在慕炎身上給那位新上來的嬌客讓座。
他們是搭順風車的,對於徐明朗這個車隊領頭人做出的決定按理來說是沒有置喙的權利,可當言蹊聽到白裙姑娘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了。
&ldo;我叫江心蕊。&rdo;
慕炎低頭看了眼有些不對勁的言蹊,不知道她到底在糾結個什麼。
徐明朗砸吧砸吧人姑娘的名字,還真別說,他就覺得這個名字帶著一股濃濃的城裡味,聽起來就覺得格外的優美。
言蹊賴在慕炎身上,之前是她故意黏上去,現在是她不得不被擠到他身上,雖然便宜最後還是了她,可她還是有些抑鬱。悄悄掃了眼身旁的女人,實在不解為什麼江心蕊會出現在這裡。
言蹊不知道,江心蕊的出現會給她帶來一段怎樣水(gong)生(e)火(nan)熱(射n)的路途。
夜裡要趕路,言蹊和江心蕊倒沒什麼,只是苦了那些開夜車的司機,索性徐明朗決定就地休息一會,養精蓄銳還要熬一晚上。
徐明朗從後車拿了他們幾個人的晚餐跨進車裡,將手裡的乾糧遞給江心蕊,得到了一聲軟軟的道謝聲,他滿意地點點頭,又將手裡剩下的遞給了言蹊。
言蹊接過徐明朗手裡的乾糧,嘴角揚起笑,小心地將大餅掰了一小半給自己,留了一半給慕炎,剩下的又遞給了徐明朗。
徐明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言蹊的小短毛,發現手下的觸感異常柔軟,更用力地揉了兩把,才道:&ldo;小蹊你吃,徐哥這裡其他不敢說,乾糧管飽。&rdo;
言蹊害羞地將剩下的乾糧塞進徐明朗的手裡,又縮回了慕炎身邊,像只小松鼠般可愛地啃著乾糧。
乾糧不好吃,又幹又澀還硬,言蹊牙齒咬不動只能一點點用前牙咬碎在慢慢嚼。而同樣拿著乾糧的江心蕊還有些恍惚,咬了口手裡的乾糧,只是她現在的胃還是十多年前嬌養出來的金貴胃,手裡乾巴巴的麵餅她吃下後沒過多久就衝下車,蹲在草堆裡將胃裡的那些東西都吐了出來。
徐明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拿的又不是什麼毒藥,怎麼反應就那麼大?
言蹊啃乾糧的動作一頓,將手裡的麵餅往慕炎手上一塞,小身子扭啊扭就下了車,小跑到江心蕊身邊蹲下身,無不擔憂地說:&ldo;你沒事吧?&rdo;
江心蕊吐著吐著眼淚都出來了,連帶著上輩子受過的委屈與心中的悔恨隨著淚水一起蒸發,她這輩子一定不能活得像上輩子那樣窩囊。
言蹊和徐明朗要了點水,照顧江心蕊喝了水,一點都不顧身前的嘔吐物的惡臭,不停地拍著江心蕊的後背細細地幫她順氣。
徐明朗環胸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說話,可眼底的欣賞卻不帶絲毫掩飾。
慕炎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手裡的麵餅上還有言蹊留下的小牙印,小傢伙的心和她的身子一樣柔軟,全身上下估計也就那對牙是硬的。
言蹊手上不停,一直幫江心蕊拍著後背,江心蕊回神之後,扭頭發現有個人一直摸著她的背,那手似乎有些不安分,可還沒等她細想,她已經反手將人手推開。只是沒想到她的力氣會那麼大,蹲在她身邊的言蹊被她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撐在身側受傷地看著她。
江心蕊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