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的想法,憑藉著身高的優勢勾住她身後的帽子讓她無法往前。
言蹊回頭發現自己的帽子被人勾住,伸手就準備搶回來她兔耳朵的尊嚴,可惜身高不夠,韓修筠提著兔耳朵拽在手裡言蹊怎麼也拔不出來。
一下兩下,怎麼也撓不到那雙好看清秀的手,言蹊也怒了,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小綿羊,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一隻兔子。
一把抓過韓修筠的另一隻手放在嘴裡一咬,想像很美好,可惜她的嘴太小,男人的手又太大,骨節分明的大手能一手罩住她的臉。言蹊眼咕嚕一轉,當即改變計劃,抓著韓修筠的食指放在嘴裡咬。
咬著咬著,味道便有點變了。
韓修筠面無表情地從言蹊嘴裡抽出自己的食指,不小心還帶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看著手指上面坑坑窪窪的咬痕,他卻想的是那份又軟又小的觸感。
不過小姑娘還真是牟足了勁咬他。
韓修筠鬆開抓著她兔耳朵的手,帽子輕飄飄地落在言蹊的腦袋上,瞬間將整張臉都遮住了。言蹊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ldo;待著別動。&rdo;
留下這一句後,言蹊聽到關門聲,等她將帽子撩起來的時候,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等了會還沒人來,言蹊往屋內走了兩步,發現整個屋子潔白乾淨得不像一個男生的房間。床鋪上的被子整整齊齊地疊著,書架上的書分門別類地擺好,書桌上的電腦顯示著紅紅綠綠的股票分析圖。
沒意思。
言蹊撇撇嘴,路過衛生間的時候一停,她好像看到了洗漱臺上有一條黑色的帶著白邊鬆緊的內褲?
可是為什麼大早上的要換內褲啊?
言蹊忽然想到什麼還沒來得及上前證實,就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韓修筠拿著冰袋大步地朝屋內走去,順著言蹊眼神的方向看過去,腳下一頓,將手裡的冰袋往她臉上一貼,果然小姑娘冷得跳腳,注意力也被轉移忘了剛剛她想說的話。
韓修筠轉身走到自己書桌前坐下,拿起書桌旁防藍光的眼鏡戴上,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感禁慾了。
言蹊捻著冰袋的一角,冰袋太冷了,她才碰了一下整個手指尖都泛涼,以至於她現在碰都不想再碰一下手裡的冰袋了。
默默地移到了韓修筠的身邊,言蹊蹲在他的腳邊,雙手趴在他的腿上,撐著一雙核桃目眼巴巴地望著他。
韓修筠低頭掃了眼,言蹊立刻直起身子,討好地笑著道‐‐
&ldo;大哥哥,冰袋太冷了,我不敢碰……&rdo;
他不知道別人家的妹妹是不是想他家的一樣,磨人又機靈,像只貓總能給你一爪子又回來舔舔你的手。
言蹊乖巧地趴在韓修筠的腿上,掰下桌上鋼筆的筆蓋將厚重的劉海往右邊夾,一張白淨可人的小臉蛋正正對著他。
韓修筠抓起手中的冰袋往言蹊眼睛上貼,毫無準備的言蹊下意識地&ldo;啊&rdo;了一聲。
&ldo;別出聲。&rdo;
言蹊閉著眼睛縮了縮脖子,乖乖地閉上了嘴。只是臉上實在太涼了,她抓著手邊能夠夠著的東西,抓著韓修筠大腿上的肉不安地攪動。
韓修筠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了,小傢伙的手太不安分了,力氣又跟貓一樣,不痛卻有些癢,偏偏還是在這樣敏感的地方。
&ldo;別亂動!&rdo;
聽出韓修筠話裡的警告,言蹊似乎真的不敢亂動了,僵直著身子蹲在一旁。
還沒等他鬆一口氣,小姑娘又開始鬧騰了,嘴裡細細的抽泣聲,夾雜著鼻腔裡的嗯哼聲,韓修筠整張臉一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