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朮推開攔在他面前的周清風,輕彈他肩上不存在的灰塵,不答反道:&ldo;清風,我上次看到追到你家門口的小警花了。&rdo;
周清風臉色一斂,他們警局裡警長的掌上明珠不知為何偏偏看上了他,還十分不巧地被林白朮這個死人頭看到了。
想解釋,可他在警插局裡那巴掌大的地方剪不斷理還亂的緋聞,讓他站在林白朮面前瞬間矮了一截。
&ldo;先走了,難得出來逛逛。&rdo;
林白朮揮手離開,留給周清風一個瀟灑的背影,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抹頎長的身影離開。
突然覺得後牙槽好癢,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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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慕家又派人來接言蹊。
一回生兩回熟,到了慕家言蹊就直奔慕炎的房間,而他依舊如同睡熟一般躺在床上,一直都沒有醒來。
言蹊把了脈後,發現慕炎脈象平和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她心頭懸著的心卻一直沒有落地。
正巧吳媽將熬好的藥端著進來,言蹊趕緊起身接過藥盤放在床頭,自然而然地端起藥碗,手背輕碰碗壁,發現溫度還有些燙,側頭對身旁的吳媽道:&ldo;吳媽這裡交給我吧,等會藥稍微涼了我再給他喝。&rdo;
吳媽有些猶豫,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ldo;放心吧。&rdo;言蹊看出了她的猶豫,打趣道:&ldo;我照顧人也是專業的。&rdo;
話說到這個份上,吳媽點點頭退了出去,言蹊捧著那碗藥,盯著黑乎乎的藥出神,想起老太太之前說的那些事,看了眼躺在床上一直醒不過來的人。
他是醒不過來,還是……不想醒來?
還好慕炎只是處於昏睡狀態,至少還有吞嚥反應,不然的話哪怕餵藥都是一件麻煩事,有時候面對重度昏迷的病人,像電視裡嘴對嘴餵藥那絕對會害死人。
言蹊一勺一勺將碗裡的藥餵給慕炎,一碗中藥很快就見底了。她拿過床頭邊的方巾,輕輕擦過男人嘴角殘留的藥漬,發現經過一夜,男人的鬍渣又冒出來了,青青的短胡茬摸上去有種刺刺的觸感。
言蹊玩心大發,沿著下巴處摸了兩把才收手,忽然想起這具身子的特別,似乎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能瞬間軟成一灘春水。
她也不知道其中竅門是什麼,面對其他男人的時候她也覺得會腿軟,卻沒有面對他的時候反應那麼強烈。
言蹊大眼睛一眯,雙手撐在床邊,低下腦袋湊近男人的臉,動動小鼻子仔細嗅了嗅。
&ldo;啪……&rdo;
言蹊腿一軟直接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她果然不該作死。
可這下更要命了,她的臉直接貼在男人熾熱的胸膛,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與她完全不相同的剛硬。
她趕緊手忙腳亂地撐起身子,可沒想到混亂之中,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到了一個又硬又軟的小傢伙。
好大!!!
言蹊趕緊收回手往外走,她沒有看到的是在她走了之後,床上的人小拇指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只是很快後又歸於平靜。
在之後的小半個月裡慕炎一直沒有醒,言蹊便一直往返於兩頭,有空的時候就給慕炎念新聞,還會把她的所見所聞都講給他聽,以期有天他能對她的話有所反應。
這段時間,就連慕家養的藏獒都已經對言蹊十分熟悉了,老管家和吳媽對她也沒有初見時的生疏。
這十十多天裡,她幫吳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