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文想起那位祖宗手裡抱著的小姑娘,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來自東方的女人變得神秘起來。
&ldo;這些珍珠……&rdo;迪文話到嘴邊一頓,&ldo;你送到普林大道那去。&rdo;
封華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那裡,可上頭交代的事她卻不好拒絕,拿起珍珠將它們裝進一個正紅天鵝絨布袋裡然後離開了。
另一頭目的地也是普林大道的車裡,一個嬌嬌小小的軟團團肆意躺在男人的腿上,一雙腿耷拉在真皮沙發旁,小腿線條優美,一直滑到腳尖,精緻小巧的腳丫還沒男人手一半大,連指甲都透著俏皮的粉色。
吾斯年原本望著窗外,只是腿上的小東西太不安分了,腦袋左蹭蹭右挪挪,張著一張粉嫩嫩的小嘴對著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吾斯年一手撐在車門上,對於腿上小傢伙的動作也沒有制止,這麼多年來,他已經忘了來情谷欠的滋味。
只是車身一個顛簸,腿上的小姑娘皺起眉頭,伸了個懶腰結果沒有想到一雙手撞到了車門上,小姑娘瞬間睜大了眼睛,撅著小嘴呼啦啦地甩著手。
吾斯年看得好玩,撐著臉看著她似乎想看她還能蠢到什麼地步。
她雖然不能說話卻對人對事都格外敏感,察覺到男人戲謔的眼神,小姑娘朝他亮了亮一雙利牙,只是想到之前那抹猩紅,嘴裡似乎還殘留著那股血腥味又默默地合上了嘴。
只是牙,總覺得有些癢。
忽然,她臉色一變,起身坐起來不停地拍著車窗,白細細的手心被拍得通紅。
&ldo;怎麼了?&rdo;
吾斯年大手一撈,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這般自虐,只是小姑娘不領情,靈活地從男人的手裡掙脫出來,扭頭又繼續拍著玻璃窗。
只是她這樣的力氣對於這樣特殊加工的玻璃而言無異於蚍蜉撼樹,她這雙手就是拍斷了這個窗戶都不能會有絲毫的損傷。
小姑娘急紅了眼,瞪大的眼睛望著窗外,咿咿呀呀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可聲音裡充滿了焦急。
吾斯年終於意識到一個他一直以來忽視的問題,盯著她,眉宇微微皺起,&ldo;你不能說話?&rdo;
小姑娘置若罔聞,依舊焦急地拍著窗戶,粉潤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像極了渴水的魚。
&ldo;我在問你!&rdo;
吾斯年語氣一沉,拉過小姑娘的手鎖在她身後,牢牢抓著她的手讓她無法動彈,這樣小姑娘不得不仰起修長的脖子與他四目相對。
手腕上的大手牢牢禁錮著她的動作,她想動,可男人卻更用力拽緊她的手。手腕上傳來一陣無法忽視的痛,那股勁似乎能把她的手給捏斷,痛意傳到她眼睛裡匯聚成了盈眶欲墜的淚珠。
小姑娘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被人斷了自由折去翅膀,她偏還越硬氣了!
梗著脖子努力扭頭朝著窗外,身下不停地掙扎要從吾斯年腿上下來,只是那軟軟綿綿的小身子蹭來蹭去還蹭出了火,一向冷淡的男根居然甦醒了!
這一個錯神,小姑娘扭頭之間左眼劃下一顆圓潤飽滿的珍珠,落在撲了厚重地毯上,悄無聲息。
再這樣下去,是要擦槍走火的。
&ldo;停車。&rdo;
&ldo;吱‐‐&rdo;
司機有著超強的專業素質,對於僱主的隱私不多看一眼,對於僱主的命令立即執行。
車一停,小姑娘還是不停的拍著窗戶,吱吱呀呀地朝著外頭喊。
吾斯年一嘆,扶著俊秀的眉眼,&ldo;還真是個小傻子。&rdo;邊說著邊幫她開啟了門。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