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一樣掀起,重重砸在後面的騎士身上,骨頭脆裂聲響成一片。再後面的騎士手忙腳亂地提帶司韁向兩側躲開。
速龍騎士們把勁弩掛在身邊,舞動單手錘杖和單手方盾狂笑著衝入了亂成一團的輕騎士中,在錘杖還沒有落下前,速龍犀利的爪子和掛著吐液的牙齒已經和輕騎士坐騎的脖子在親密接觸,被撕裂的動脈射出一道道血箭,錘杖隨即落在輕騎士的身上,在沉悶的骨裂後,被擂擊的騎士嘴裡噴出成片血霧。
隨後緊緊跟上的重騎士巨大的慣性根本不允許他們做出任何規避動作,面對已經亂成一團的輕騎士同伴,重騎士們不得已把手中的騎士戰槍扔在地上,從肋下拔出彎刀,狠狠砍向敵人,只是,地行龍騎士身上的鎖子板葉甲根本不在乎利器的劈砍,呼嘯的戰錘絲毫不費力氣地把彎刀打的失去了原來的模樣飛了出去,一頭尖一頭方的錘杖拍擊在純鋼板甲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個別力量大的龍騎士甚至直接把重騎士連同坐騎錘翻倒地――重騎士聯合衝鋒的威力完全可以與地行龍騎士一較長短,但是在這種近距離的搏擊中尤其是對手一律選擇了重錘後,所剩下只是潰敗的時間而已。
在輕騎士大隊全軍覆沒的同時,黑龍騎士團見習騎士突然從兜回了馬頭,排山倒海般從兩個側翼向敵人的步兵方陣撲了上來,少年騎士們呼嘯著瘋狂拽動手中弓弦,根本無需瞄準衝著對方的陣營散射。無序的箭羽咻咻地發出刺耳的尖叫,象茅草一樣落下。
岐阜守軍方陣已經被拉成了橫向大隊,重步兵、輕步兵、弓箭手、牧師各排成四橫排,敵人突然轉變了攻擊方向,巨型方陣根本來不及掉轉方向,高階軍官拼命大喊著指揮士兵再次集結,可惜……一切都遲了……
箭雨嘭的射翻一片又一片士兵,恐慌中躲閃箭支的輕步兵和弓箭手打亂了重步兵陣營、推倒了孱弱的牧師,兩個帶隊大隊長連續砍翻了幾個士兵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東側面的岐阜軍隊最先崩潰了,慌亂計程車兵們扭頭向城牆跑去,西側的軍官還在強撐著陣營,但是,數息後200多個狂鷲騎士突然降臨,身手極為敏捷的少年們從2米多高的空中一躍落入弓箭手陣營和牧師陣營,漆黑色的細劍毫無阻隔的刺入絲毫沒有近戰能力的軀體。
雖然,在大規模的戰陣對決中,劍士營攻擊力極為弱,但是,當陷入人貼人的混戰中,長槍、戰戟等武器受到了極大的限制,長劍攻擊力頓時顯現出來。頭系白色孝帶、身著黑色皮甲的少年劍士們三、四個組成一個散兵陣,手中黑色細劍顫抖著刺入白色的神聖盾牌中,挑出無數血線,10息後,戰場中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站立著的神職人員。
見習騎士大隊掛起了角弓,手握長劍、彎刀洪水般衝入步兵大營的一刻,岐阜陣營終於全線崩潰了。
驚慌失措計程車兵們衝著岐阜城牆狂奔,重士兵徒勞的揮動手中狼牙棒,可惜,他們面對的是陣風一樣捲過的騎士,彎月刀和細劍極快的從重步兵盔甲扭合處刺入,猛得帶出,鮮血斷斷續續地噴了出來。
蘇哈托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即使是他這樣沒有經歷過任何戰陣的指揮官也知道,全面崩潰的方陣已經失去了挽救意義,此時已經不是逞個人威風的時機,他帶著剩下的100騎士,掉轉馬頭向城門衝去――他忘記在剛才的得意中已經衝出了城牆弓箭保護範圍400多米,而此時,在弓箭範圍外側,300多位森林精靈不知道何時已經嚴陣以待,所有精靈手中都握著綠色短弓,短弓上還剩下最後的一、兩支短箭。
“上天的聖神,賜予我神聖的防禦吧……”
眾多的騎士同時低低詠唱起來――難怪剛才這些騎士沒有衝入,這些騎士是從比較孔武有力但又無法在神聖魔法上取得進一步發展的神職人員中挑選出來的,作為騎士控制整個戰局。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