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撒德導彈的威懾,醒獅帝國想讓逐鹿帝國聽話,那就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了。
範里昂深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差錯。
就在前天,高麗大州的地方軍總司令還拉著他看一堆堆燒成灰燼的地方軍屍體。
醒獅帝國駐逐鹿帝國大使也一再警告他陳星的厲害之處。
他雖然對此有些輕蔑,認為一個逐鹿帝國人根本不可能像大使吹噓的那麼勇勐。
他更覺得,就算陳星真厲害,也不敢正面跟他的星河特種部隊叫板的。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陳星真的傻到正面跟他的星河特種部隊叫板,孤身一人衝擊南楊鎮,也絕對不可能找到撒德智慧系統的核心所在。
他覺得,陳星頂多會去找找高麗大州執政樸銀惠的麻煩罷了。
之前高麗大州的地方軍總司令找他,就是想請他調集一個特種兵小隊,貼身保護樸銀惠。
範里昂則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他們醒獅帝國的星河特種兵何其高貴?
怎麼能給一隻母狗當保鏢?
可是,讓範里昂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重要的節骨眼上,自己的星河特種部隊竟然出事了。
一個教官失蹤。
兩名傭兵失蹤。
範里昂直接越過滿臉緊張的總教官勞倫斯,將手中的電子簡報板丟在辦公桌上。
一頓腳,身上的菸灰色星河機甲隨即自動分解開,然後脫離範里昂精悍的身體,自動組合在一旁。
“指揮官大人……”
勞倫斯想要主動承認錯誤。
不管是不是他的錯,也不管這個錯誤有多大,先承認錯誤總比等範里昂質問後再認錯要好。
雖然本質上沒有區別,但態度的上的區別可是非常大的。
範里昂抬起了一個手指頭,示意勞倫斯閉嘴。
他連看都沒看勞倫斯一眼,更是不想多聽勞倫斯多說一個字。
範里昂抄起一個空酒杯,給自己倒了淺淺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放在嘴邊,卻不喝下,只是愣著神望向窗外。
窗外站滿了身穿黑色初級戰甲的傭兵。
他們本來有一百五十人,死掉了兩個高麗籍傭兵,又失蹤了兩個兄弟傭兵,現在只有一百四十六人了。
他們本來應該負責訓練警戒南楊鎮周邊的,但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所有的傭兵都被集中指揮部前面的廣場上,等待進一步的命令。
距離太遠,範里昂沒辦法看清楚每個傭兵的臉。
這讓他本就壓抑的心情愈發的有些惱怒了。
雖然從理論上說,威特的失蹤和那對兄弟傭兵的失蹤,跟剩餘的傭兵不該有什麼直接聯絡。
但直覺告訴範里昂,威特和那對兄弟傭兵,根本就不是什麼威脅。
真正的威脅,明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但他卻看不到。
他攥住酒杯的手不斷用力。
鑽石做成的酒杯瞬間就被他捏爆在手裡,酒液噴濺了一地。
勞倫斯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撲通一聲雙膝跪倒,“指揮官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派人擴大範圍去搜尋威特和那對傭兵!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揪出來!”
範里昂捏爆酒杯之後,心情反倒平靜了不少。
他擦了擦手,語氣平靜的說道:“威特跟那兩個戰將級的傭兵有仇對吧?”
“這個……是的。”勞倫斯只能實話實說。
範里昂冷聲說道:“那麼,威特一定不會是跟那兩個戰將級傭兵一起逃走的。很顯然,他是被他們殺死的。”
“啊?這、這不可能吧?”
勞倫斯驚恐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