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在公司閒的時候,就喜歡到漂亮女文員那裡,發著嗲哭訴,在想像裡一諾是怎麼樣用暴力虐待他的。
哥哥,昨晚又欺負我了啦,他把我綁在大床上,從後面搞我呢,疼死了。
哥哥,今天對我說,不許我跟你們說話啦,否則的話他要把我綁起來呢,像昨晚一樣,把我綁起來,在我身上滴蠟,我跪在地下,求哥哥原諒呢。
長篇大論,細節具體,剛聽的人說不定還信以為真。
一諾知道他也是好玩,喜歡被虐待。只要他不是在上班時間,也由著他去。
子也是活著快樂,就一直跟著一諾做了下來。
現在也還是老樣子,成年穿是緊繃繃的,最愛穿毛線衣毛線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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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色大綠色,遠看了,真分不出男女。
幸好一諾開明,公司搞技術的不必穿工作服,由著他們來。
子就常說,哥哥人很好啦,我在這裡過得很開心呢,有錢賺還好玩。
一直留在他身邊。
習慣了棕子這樣的人妖級異類,一諾一陣子沒看到他,倒是少了許多趣事。
想到這裡,笑笑,看了看棕子。
他今天穿著一件藍白格子條紋的緊身衣,像一條瘦斑馬一樣。
僵僵的坐在那裡,悶悶不樂呢。
一諾對他道,棕子,你怎麼也不開心啊。
子道,哥哥你走了,我也不幹了,我回家全職炒股去,反正我總是要節食的,一天吃一個饅頭用不了多少錢。
一諾道,還是工作吧,用饅頭對身體不好。
他搖了搖頭,悠悠道,他們笑我呢,這裡的人都笑我,我不想幹 啦,我回家炒股,然後在網上和哥哥你聊聊天啦。
一諾沒辦法,只得點點頭。
小周也有點受不了棕子,打斷棕子的話,對一諾道,張總怎麼想著要去廣州啊,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一諾笑笑,說道,我其實也沒底,只是廣州那個城市好歹比長沙大一點,我在這裡沒有地方可去了,不如換個城市。
一個員工道,張總以後在廣州發了財,要記得我我們啊,我們跟了過來。
一諾爽朗的笑,說道,好啊,你們祝福我發大財吧,我再開公司一定請你們過來。
大家笑,一直喝酒。
喝到後來,小水突然哭起來。
藉著酒流著淚,自已用手不停的擦,可是淚水像珠子一樣,不停的滾落下來,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只得託故離開。
散席的時候,一諾走出去,小水還站在那裡。
一諾走過去,小水擦擦眼睛叫聲張總。
一諾笑笑,看她蓬著頭髮站在那裡,頭髮在路燈下,反射著一蓬金色的影子。
一諾笑道,女孩子還是收拾打扮一下,你看你整天蓬頭垢面的。
小水笑笑,突然就紅了臉,用手理了理自已的頭髮,說道,我才不想嫁人,我的理想是做女強人,三十歲有自已的公司。
她的頭髮因為他說的緣故,剪短過,可是最近忙著焦頭爛額,又蓬起來了。
一諾點點頭,低下頭來笑笑,說道,這樣也好。女人靠自已,打出自已一片天地,總是好事。
小水笑笑,說道,張總什麼時候的車,我送你。
一諾搖頭道,不用送,我還要去看一個人。
小水一愣,隨即猜道了,笑道,去看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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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諾笑笑,說道,對,走之前去看她一次。
小水點點頭,心裡有點酸,說道,你女朋友真幸福,有你這麼能幹的男朋友,不過,張總,你要小心點哦,現在這個社會誘惑多,你們現在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