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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馬背,有些推拒,卻被葉楓緊緊固定在了懷中,葉楓微微低下頭,將鼻尖湊近穀雨脖頸處,曖昧地道:“谷兄莫做無謂的掙扎。”

穀雨蒼白的臉上飛上一抹紅霞,不再抗拒,在馬背上勉力坐直了身子,與葉楓隔開一些距離。葉楓不再打趣穀雨,抬起頭,捏緊馬韁,輕踢馬肚,跟著老者往唐家堡內走去。

半個時辰後,三人終於抵達了唐家堡內堡。葉楓當即跳下馬來,伸手欲扶穀雨下馬,卻見穀雨臉色愈發難看,若不是一路上葉楓環護著穀雨,恐怕昏沉的穀雨早從馬背上跌落。葉楓心道不妙,將穀雨從馬背上抱下,葉楓不懂醫理,向老者叮囑了幾聲替穀雨尋個大夫,讓老者指了個方向,抱著葉楓往唐家堡客房而去。

一進房間,葉楓就感穀雨渾身發燙,許是內創引起,忙將穀雨放在床上,自己亦跟上了床,想以自身內力護住穀雨心脈。穀雨昏昏沉沉,雙眼時開時合,額上又虛汗涔涔,就算葉楓以內力護持,仍無法讓穀雨清醒。葉楓心中更加焦急,然而葉楓也有傷在身,胸中一口鬱氣壓在心間,葉楓漸感難耐,終是氣息一窒,嘔出一口鮮血。

恰在此時,唐門老者領了一人走了進來,那人身著墨紫長衫,衣領間繡著一朵繁複的雲紋,眉目清絕冷冽,一把落鳳筆系在腰間,不是花子亦還會有誰?花子亦見此情景,當即取下落鳳筆,在葉楓背後點了幾下,又從袖中掏出一根銀針,紮在穀雨胸口幾處大穴之上,這才穩住了屋內兩人的氣息。

所幸葉楓受傷並不算太重,花子亦又熟悉葉楓的武學,剛那幾下就將葉楓胸中的鬱氣散出體外,葉楓已然無礙。

“你又在作死!”花子亦冷冰冰地丟了一句話給葉楓,將盤腿坐在床上,一臉無奈地人給拽了下來,“下來下來,你不是病人別佔著床。”

“我哪裡不是病人了?”葉楓生性瀟灑不羈,又被謝之樓以“驚才絕豔”四字稱讚,偏偏就是不會對付花子亦。

花子亦橫了葉楓一眼,轉頭對身後要走進屋來的易之颺道:“易道長,把他帶出這間屋子!兩個時辰內他若是踏入這間屋子,你一個月也別想進我屋子!”

一隻腳踏在門檻上尚未完全走進屋內的純陽宮道長嘴角下拉,苦著個臉看著拂袖趕人的花子亦,只得委委屈屈地把走到門邊的葉楓給拉了出來,嘟囔道:“葉盟主,你什麼時候能不拖我下水?”

葉楓也拉長了一張臉:“這你得問老花。”

易之颺嘆了口氣,拽著葉楓走出客房。那唐門老者還立在門外,見葉楓與易之颺出來,迎著葉楓與易之颺走了過來,老者恭敬地對葉楓道:“盟主,堡主請您往議事廳一敘。”

葉楓與易之颺相互對望了一眼,易之颺搖了下頭,表示並不知情。葉楓問老者能否帶易之颺一同前去,老者說堡主並未不允,於是葉楓與易之颺一同來到了唐家堡議事廳。

議事廳內,唐逸面色刷白,葉楓注意到唐逸左手腕處裹著一層紗布,已無手掌,葉楓喟嘆一聲,將目光轉向了站在議事廳中央,一位手執天策雪陽長/槍,眉目英挺,又不失柔婉的天策女將。

“陵徒弟?”葉楓喚了一聲那天策女將。

那天策女將應聲轉頭,與葉楓對視,只一眼,原本繃著臉的天策女將松下戒備,眉角彎彎,衝葉楓甜甜地喚了一聲:“葉師父!”

這天策女將名為皇甫陵。七年前,葉楓遊歷江湖,在楓華谷紅葉湖邊偶爾撿到的一個孤女,葉楓可憐這個女孩兒,將其帶在身邊兩年,悉心教導她武學,後因葉楓受承君諾之邀前往浩氣盟,遂將這名女孩送至東都天策府內,求天策府統領李翀照料。未曾想五年不見,昔年的孤女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眉宇間英氣十足,令葉楓刮目相看。

唐逸見葉楓認識皇甫陵,緩和了下神色,對葉楓道:“盟主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