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智慧能否在以後的歲月
少些痛苦與罪惡的年輪
歷史沒回答、久久地沉默
音樂問:
什麼難言之隱
什麼言不由衷
讓您如此沉默
讓您不能決定
歷史愴然答道:
誰不希望沒有災難
誰不渴望留下幸福的年輪
可我身上頑疾在呑噬我的身體
可我身上毒瘤在我的身上肆掠
怎能讓我不痛楚
怎能讓我對罪孽不容忍
音樂關切道:
是什麼惡疾讓您這樣傷臆心痛
是什麼顧忌讓您不作快刀之引
歷史深沉道:
不是頑扈不稱痼疾
從我的誕生它就生長在我軀體裡
貪婪便是痼疾的起因
它是痼疾生長的細菌
權力達到頂峰時沒有制衡
權力衍變成魔鬼
權力衍變成癰病
這就是我的痼疾
這個痼疾就是我災難的根本
音樂疑惑道:
權力達到頂峰沒有制衡
竟是您不可抗拒的折磨
竟是妖魔之吻留在您身上的氣息
竟是您在寒冬的黑夜裡的哀鳴
歷史道:
權力是尊嚴與財富的象徵
有如大海的洶湧、寬闊不可抗拒
權力是追尋夢想的永恆翅膀
如脫離了軀體的幽靈
權力的追求是災難
權力的泛濫是魔焰
兩者的迴圈將我拖進了苦難的深淵
在地方上
官員舉起毫無制約的權杖
任由無知的夢想飛翔
致命的太陽微笑地曬乾憔悴的花
生命的血色將面頰點燃
在國度裡
權力達到頂峰沒有制衡
英明的君主變愚鈍
偉大的英雄成暴君
智慧的源泉已斷流
勇敢的火焰已逝盡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起
魔鬼不知製造多少半截英雄
魔鬼不知製造多少貪官汙吏與昏君
多少次的權力更換
無數人民的白骨相隨
多少次的權力護衛
無數人民的冤魂相伴
可笑、可笑、可笑。。。。。。
可笑大大小小千千萬萬的星球
總跳不出自己的軌道線
音樂被歷史感染
那震撼的述說把音樂驚醒
像地震、像火燒、又像山崩
帝高陽之苗裔啊
音樂的靈魂又回到他的心中
心靈如同漠漠的蒼穹
感受扶持萬物的空氣
思緒緩緩抽出水中蠶繭的絲線
靈捷的手指靈巧地按壓各種和絃
他的歌聲由高亢轉入那
小調的低沉舒緩
幾千專制的文化傳承
人們迷信英雄創造奇蹟
人們相信救世主賜福人們
巨人們骨子裡的文化
潛移默化而毫不知情
高唱*之歌又扮演救世主的化身
將自己圈進了歷史的怪圈
將自己的豐功偉績轉化成
自負、武斷、專制之魂
以意識形態為槓桿
以主義之爭為中心
多少次的紅色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