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器中裝備暗器,不是什麼稀奇事,只不過看藏得巧不巧,用法方不方便。
裝的巧妙,便讓人看不出來,殺人於無形。
容華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樹杆,回收那些烏金細針。
白筱重新看向琴身,哪裡看得出琴身上設有機關,暗暗稱奇。
莫問送她的袖箭巳被搜去,身上實在連個防身的東西都沒有,如此這琴有這功效,確實十分合適。
看著容華走回在桌邊坐下,不由的又問道:“這琴當真送我?”
“當真。”
白筱摸著那琴,甚是歡喜。
抬頭見青兒從矮牆後探頭上來。
青兒望了一眼容華背影,朝白筱喚道:“喂!賣假藥的。”
白筱眉頭一皺,偷看了容華一眼,後者眼角含笑向她膘來。
不禁沒好氣的瞪向青兒,“我有名字的。”
青兒不以為然的一撇嘴角,“你那名字出去見得光嗎?”
白筱這才想起,一直沒另起個假名,也怪不得對方亂喊,不過聽著仍很是不舒服。
青兒朝容華背影抬了抬下巴,“賣假藥的,他是誰?你的相好?”
白筱翻了個白眼,“一個沒出嫁的姑娘,開口就是相好,你幹嘛不趕快去找幾個。該不是人家看上你的,你看不上;自己看上的,卻沒將你壽上,所以才這麼大的怨氣。”
回頭見容華不知何時巳戴上人皮面具。
青兒被她踩了尾巴,惱羞戍怒,“你以為是你嗎?賣個假藥也能賣出相好,也不知是勾搭了誰家的夫君。”
容華聽她們兩個姑娘鬥嘴,搖頭一笑,又拿起手邊小刀,刻起那琴。
中午吃飯時,隔壁那些男人的話,已讓她在容華面前為這假藥的事很是沒面子,青兒偏在這兒左一個賣假藥,右一個賣假藥的,還說她借假藥勾人家夫君,這不是在容華面前臭她嗎?
也來了脾氣,臉黑了下去,起身衝前兩步,從矮牆前花圃前抄了把泥向她擲去,怒道:“你胡說什麼,一個姑娘家說這些話,好不要臉,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
容華聽她說,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唇邊勾出一抹淺笑,抬眸向她看去,一把泥土自她小手中散開,一半撒向青兒,餘下的卻隨著她的撤回的小手散開。
他又不能表露武功,只得偏頭避開,面頰雖然僥倖避過,身上卻難倖免,沾上不少泥渣。
青兒沒料到她一叮)公主會如此使潑,拿泥巴擲人,一個沒留神,被擲了個著“哎呀,一聲後退開些,抖去一頭一身的泥,也蹲身抄了地上花泥向白筱擲去。
想著她早上才和那個人親親我我,這時卻跟這個不相識的男人舉止親密,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為那個人不值,雖然她對那個不奢望什麼,卻受不得那人很委屈,胸腔更襲了團鬱氣,越加的有意挖苦對方,
“我以前就沒見過他這麼個人,你昨天賣假藥,今天就上門了,不是勾引來的人家的夫君,那能是誰?”
白筱巳有所備,往旁邊閃開,躲過了大把花泥,不免被些碎土砸上,瞥了眼容華,氣苦不巳,又不能說出他的身份,一時間卻不知如何回答,“他是……他是……他是誰,與你什麼關係?”
青兒更認定自己猜得對了,心裡更惱,將手中花泥不住向白筱砸去,“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卻是一隻專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白筱幾時被人這般罵過,氣青了臉,也捧了大把花泥在手中一把一把向青兒亂擲亂砸,“你是勾不到男人才見不得別人,才這般不可理渝,思想齷心……“哎喲……”
“你敢罵我不可理喻,思想齷齪?你這該死狐狸精……”青兒也是氣得臉紅,索性大把大把的花泥向白筱砸來。
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