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豎了耳,順風聽去。
喚女掌櫃出來的是一個年老的婆子,“你見人長得標緻就往上貼,他那樣冷性子的人,能看上你這風騷相?你也別沒皮沒臉的往上貼了,乘早讓了吧。”
女掌櫃被人直接剝了皮,臉上有些罩不住,“我今天還真就跟他把事給辦了,將他留下了。”
老婆子臉色也不多好,冷笑,“你倒是辦來看看,別事沒辦成,丟了條命,要知道能過了前面到這兒來的人,都是下得黑手的,再說事能辦,規矩不能破,你用什麼辦法辦他沒有關係,藥可不能下,否則就算他栽在這兒,我們這兒的人,也一個別想活。”
停了停又道:“照我說,你辦不了他,還是聽我的,乘早讓,省得他回過味,後面的姐妹更辦不了了。”
“他正經,他面冷,這前面成百上千的姐妹,他有本事,一個別心動,到頭來一樣栽在這裡給老孃洗臉。”女掌櫃越加不服。
白筱倒抽了口冷氣,還真是桃花劫啊。
老婆子聲音越加的冷,“這次可是雙倍的份,這裡面,不再全是我們的人,也不知上頭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又是些什麼人。你想留他,就盯緊了在他身邊的人,該點化的點化,別存了私心弄巧成拙,只要放鬆了一個,沒準就他給過了。那年那個姓白的還沒能讓你吸取教訓?”
女掌櫃聽到這裡反沒了語言,垮著臉去了廚房一邊吩咐給容華準備飯菜,一邊叫人給容華燒洗澡水。
白筱眨巴著狐狸眼,那個姓白的也不知是不是就是自已的父親白止帝?
如果照著母親的說法,這桃花劫說難不難,說易不易。
只要他對哪個女子動一動情,但又能守禮抵得住那些女子的誘惑,便算過了。
她雖然不懂男女動情難不難,但卻偷偷看過青丘年輕的狐狸們偷偷辦那事,就連大表哥有一次喝多了酒,錯將六哥當了她抱了一回,說想和他結夫妻,為這事,她和六哥還臭了大表哥許久,害得他有好久不敢胡亂抱他們。
怎麼想怎麼覺得大凡年輕男女都好那一口。
這個容華看上去也十分年輕,只怕也是會好那一口的,只要好上一次,便算是栽在這裡面了。
第二卷 第176章 相見
白筱想了想,扯過一根尾巴舔了舔,要不自已去勾他一勾,萬一讓他的情動上一動,自已反正是不能跟他,這關豈不是輕鬆過關?
想到興頭上,心情大好,當真捏了個法,旋身勉強化了人形出來,暗暗得意,這一路上忍痛舔傷口卻也不是白舔的。
對著身邊水缸照了照,苦了臉,臉被砂石擦去了幾處毛,傷了裡面肌膚,變個人出來,臉上也是紅一塊紫一塊,鼻青臉腫,實在看不得。
女掌櫃一個媚眼,一個媚眼的拋也沒能讓他心動上一動,自已這糗樣尊容,更指不上了。
如今之計只有想辦法縱著他對哪個女子動上一動心,如果要辦那事時,她再跳出來當回惡人,棒打鴛鴦,不知這算不算數?
雖然成了人形,畢竟身上傷勢還重,每走一步,心口傷口就象刀扎一樣痛,走到桌邊痛得一張臉煞白煞白。
見容華只是淡淡的看著她,並不相扶,全然沒有自已化成狐狸時的溫柔相。
怕女掌櫃出來,便沒了機會接近容華,開門見山的道:“我有一個做狐狸的朋友,指著我來尋你,幫你過此劫。”
容華一聽狐狸二字,眸子一亮,“什麼樣的狐狸?”
“一隻蠻醜的九尾小白狐。”白筱甚苦惱,明明不醜的。
“姑娘請坐。”容華一拂身邊凳子,“你說的劫……”
白筱不過是猜測,也不敢當真說實,望了望左右,壓低聲音,“好象是桃花劫,不過也只是小狐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