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我們著實沒有義務替你尋找尊舅。”
張一齡冷哼一聲,道:“當年是誰留下本座的舅舅?如今本座的舅舅就掛單在三宮廟,豈能是你們說無關就無關的。這件事可以與你二派無關,可跟三宮廟,哼哼,就算是峨眉和青城的人到了,也不敢說無關吧?我還可以說是此賊覬覦我龍虎山的修行功法,謀害了本座的舅舅呢!如今本座的舅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想用這麼幾句話就把本座打發了,不可能!”張一齡一指於行健,直欲誣陷於行健。
文昌宮和上清宮的觀主對於張一齡的態度也有些惱怒,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理。
張一齡這個天師的身份縱然還不能得到很多門派的承認,可青城和峨眉現在都還沒有派出門下弟子,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否則,同為川中的門派,總歸是要照拂一番的,青城和峨眉恐怕也是覺得張一齡若是這樣反咬一口,他們也無法自處。
其實現在的局面很好解決,張楚陽只要現身,並且表示不願意跟張一齡回龍虎山,鶴鳴山三派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護住他,而這樣一來,青城和峨眉也便師出有名,張一齡背後之人再強,也恐怕不敢輕舉妄動。
偏偏張楚陽避而不見,這讓鶴鳴山三派都極其的被動,以至於現在於行健被張一齡打傷了,卻似乎還是張一齡佔了理。
張一齡現在是徹底撕破臉面了,他打出要替其舅報仇的名頭,三宮廟還真是百口莫辯。
“張一齡你休要血口噴人!貧道與楚陽道友相交莫逆,甚為投機,豈有可能害其性命?”於行健也是受不得這麼大的冤枉,急急辯白,胸中鬱結惱火,不由得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張一齡依舊是一副睥睨之態,冷冷說道:“既是相交莫逆,若本座舅舅還活著,為何還不出來替你解釋?只要舅舅他老人家現身,本座必然會向諸位賠禮,任由諸位懲治。”
這也就是他知道於行健根本不可能把張楚陽交出來,這幾日胸中憋悶也急需發洩,否則他也不敢說出如此大話。
殿中氣氛一時再度凝結,眾人又陷入無話可說的僵持階段。
鶴鳴山三名觀主心中各有所想,但是對張楚陽此刻已經殊無好感,都已經如此劍拔弩張,張楚陽居然還不肯現身,這豈不是要陷三派於不忠不義?
終於,於行健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勉強向攙扶他的另兩名觀主拱手說道:“二位道友,貧道有一事相求!”
那二人對視一眼,一齊道:“於道兄請說。”
“還請二位道友盡遣門下,合我三派之力封山搜查,務必將楚陽道友請出來。至於他是否願意隨張一齡而去,就與你我三派無關了!”
二人再度對視一眼,不管如何,此刻做出這樣的一個表態倒不失為一個解決目前緊張態勢的方式,也可以給於行健留出療傷的時間。反正這事兒,到了最後非要以衝突結尾,那也必須由三宮廟打頭陣,現在於行健傷重,總不能讓他們兩派硬著頭皮頂上去。
同時點了點頭,文昌宮的觀主說道:“我這就安排門下弟子去做事。”
上清宮的觀主也表了態,二人匆匆對自己帶來的幾名弟子交待一番,那些弟子紛紛離去,三宮廟的弟子們也各自領命而去。
於行健在兩名觀主的攙扶之下,進入內堂療傷,張一齡虛著雙眼,計較著接下去自己該怎麼做。
現在只是利用了三派心不齊的弱點,可若真是逼得太緊,張一齡畢竟只有一個人而已,還真是毫無勝算。
也打了電話回山,讓天師府自己信得過的弟子齊齊出動,務必在今日趕到鶴鳴山。這也是不得已的做法,不是逼到了牆根下,張一齡也不願這麼做。他一人入山還好,把龍虎山的弟子也調來,就有門派之斗的嫌疑了。且不說十七局必然會出面干預,就算是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