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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頁

秦嬤嬤已經醒了過來,她手臂骨折,上了夾板吊在身前,額頭劃開了一道口子,已經上過藥用細布包紮妥當。

見到蕭晚之與肅王走進來,忙掙扎著想要下床。

「嬤嬤別動。」蕭晚之忙說道。

「王妃您還好嗎?」秦嬤嬤貪婪的將蕭晚之看了又看,眼裡噙著淚:「是我沒用,盡然還要您護著我。」

「我沒事,嬤嬤你別自責了,只要大家沒事就好。」蕭晚之忙安慰她。

秦嬤嬤不再言語,只低著頭自責落淚。

蕭晚之嘆道:「嬤嬤,你要趕緊好起來,你看我的手也傷了,月白錦繡她們哪裡忙得過來,好多事都得靠你幫忙。」

秦嬤嬤一聽,忙拭去眼淚,「好好好,我一定快快的好起來,錦繡,安神藥已經涼下來了,你快端給我。」

錦繡忙將熬好的藥端給秦嬤嬤,蕭晚之看著她一口氣喝完藥,才放了心。

秦嬤嬤以前是蕭晚之孃的陪嫁丫鬟,後來又做了她的奶嬤嬤,自小看著她長大,可以說是蕭晚之在這個世間最親近的人。

「你的藥呢?你喝過藥沒有?」肅王見秦嬤嬤喝藥,他剛才太心急,這才想起她身上除了藥膏的清涼味,並沒有安神藥的氣息。

「我不喝那個,我不用安神。」蕭晚之拒絕道。

肅王還要再說,蕭晚之忙打斷他:「還有好多事,先回去再說,錦繡,你去叫福伯,讓他回府後來找我。」

回到肅王府,蕭晚之進到正院,換了身衣服出來,見肅王與福伯,還有鄧師爺,聞承都等在了書房。

鄧師爺約莫三十多歲,臉瘦成皮包骨,幾根鼠須掛在唇角,顯得十分滑稽。

他見到蕭晚之來,小眼眯縫著閃著精光掃了一眼她,見到她的手後頓了一下,站起來抱拳施禮:「見過王妃。」

蕭晚之回了他半禮:「於師爺無需客氣。」

聞承可不敢託大,也恭敬的施禮。

他見到蕭晚之手上纏著的細布,問道:「表嫂您的手可嚴重?祖母聽到你受傷了,她本來要來看您的,只是想你要歇息養病,且等兩天您身子好些才來。」

「我沒事,煩請你替我謝過老夫人,讓她老人家擔心了,真是做晚輩的不是。」蕭晚之忙道:「不過你回去跟老夫人說,我剛回來,還不曾上門去探望她,哪裡有長輩先探望小輩的道理,這兩天我得空了,會遞帖子過去,到你們府裡去看看老夫人,還有夫人她們。」

聞承忙道:「您是王妃,哪有您先上門的道理。」

他說到這裡,想到蕭晚之如狐狸一般狡猾,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有事才會找上門,便改口道:「我回去一定轉告給祖母,這幾天天寒,她也不曾出門去,今朝還在抱怨無聊,您去了又有人陪她說話,她肯定極盼著您去。」

蕭晚之也不再多寒暄,直接說道:「馬好好的突然發狂,肯定是被人下了藥,福伯你去查,馬房的人一個個審,還有這些天去過馬房的,都要查個清楚明白。」

肅王的馬今天是好好的,只有蕭晚之的馬出了事,他心裡已有些眉目,忍不住恨恨的道:「福伯,你別有顧慮,給我查,徹底的查,將這個府裡那些見不得人的骯髒的東西都給我翻出來,你一個人不方便,讓北山西海去幫你。」

「福伯那邊用不到北山他們。」蕭晚之阻止道:「王爺你現在最要緊的事,不是府裡的事,而是死傷的那些百姓,北山西海還有別的事要做。」

福伯站起來拱手後準備出去,蕭晚之走過去,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屋內的幾人都好奇的伸長了耳朵,想知道蕭晚之講什麼,見她轉過身,忙收回了目光。

蕭晚之笑道:「不是不讓你們知道,我只是心裡有個猜測,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