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別人,偏偏一點自覺都沒有,依舊喜歡和我們一起玩。
因為他家有錢,水果,巧克力,玩具幾乎有不重樣,每次都會拿出來分享,大家才不會嫌棄他。誰讓他有錢呢,一般出門的花銷都是他付的,他身上零花錢多,幾乎花不完,花完還帶著卡呢,根本不用為了錢愁。
我把我以前認為好玩的都跟蘇杭講,蘇杭耐心的聽著,時不時插上兩句,表達自己的意見。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到了我家那個小破屋,屋裡真的很破,我還記得下雨了會漏雨,冬天會漏風,夏天陽光可以直接射到屋裡,於是我屋裡長了一顆樹,替我遮風擋雨,開始的時候沒留意,等留意的時候它已經長成了擎天大樹,替我們遮風擋雨。
那時候我爸出去打工,家裡也沒有個男人,我媽雖然覺得煩,佔空間,可是她只是個女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她能幹什麼,每次一回家就累的癱過去。
她太累了,為了扶養我,供我上學照顧爺爺奶奶,她獨自撐起了家,我爸出門打工,過年回家就帶回來五塊錢,能幹什麼?給我買盒巧克力?
其實我是怨恨這個男人的,甚至不想叫他爸,可是他是我爸,我媽說,他給我了生命,不管怎麼說都有血緣關係。
捅破屋頂的小樹苗如今已經長大到遮住整個屋子院子的地步,樹枝茂盛,葉片成群,成了一把名副其實的保護‖傘。
門是鎖著的,鐵鎖上還生了鏽,一看就好多年沒人進來過的樣子。
我看到一眼牆頭 ,以前對我來說高不可攀的牆頭,現在只不過比我高出一個頭而已,輕輕鬆鬆跳上去,翻過去。
我衝蘇杭挑挑眉,那傢伙面不改色的穿牆而過,把我嚇尿,我還是習慣了他像個活人的樣子,幹活人的事。
裡面的東西和我們離開的時候一樣,一點也沒變,也不知道我爸去哪了?
我找到我的房間,正想進去,蘇杭突然提醒我,“裡面有人。”
我大驚,小聲的和蘇杭咬耳朵,“會是誰?”
“是齊世明。”
“是他?”我慢慢推開木門,老舊的木門發出不堪負重的咯咯聲。
果然是齊世明。
“誰?”他看到是我很驚訝,“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這是我家。”我嘴角勾起一絲玩味,曾經的跟屁蟲,現在的高冷男,這小子變化的可真大。
“你家?”他皺起好看的眉,“你叫什麼?”
“你問別人名字之前難道不先自我介紹?”自從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他的那種高冷氣場就算擺的再足,對我也沒用,我只會覺得,媽蛋還是跟在我屁股後面的拖油瓶好玩一點。
拖油瓶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我認出來,只是擺出一副生疏禮貌的問我,“我姓齊……”
“齊世明是嗎?”我打斷他的話,“拖後腿的,我都認出你了,你竟然沒認出我。”
“你是?”他眯著眼,湊近看我,“你是孫立大魔王。”
“咳咳……小時候的稱呼了,還擺出來幹嘛。”我裝模作樣的假裝不在意。“你過的還好嗎?”
“不好,整天學吉他,彈鋼琴,畫畫,每天時間都被佔的慢慢的,偷懶都沒時間。”
“笨啊,你不會逃跑啊。”
“牆是我的三倍,翻不過去。”
“真是豬,搬個梯子總會吧。”我翻個白眼,彷彿回到當年我還是老大,他是我最小的跟班一樣,唯唯諾諾,膽小如鼠,跟個女孩子似的。
“梯子太重了,我一個人搬不動。”
我捂住額頭, “媽蛋,活該你被
管一輩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沒有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