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一動,只怕也早落入了她的眼中,如果我自作聰明冒然溜進去調查,沒有所獲那是一定得,而且指不定反而還會吃個大虧,栽個大跟頭。
因此偷溜進去的笨辦法,絕對不能用。
所以,我必須要找個好理由,光明正大的進去,索性把自己暴露在她們的眼皮底下,這樣一來,她們摸不清我的目的,反倒會多少暴露出一點馬腳——至於這個法子嘛?我眼珠子一轉,望了望前面,露出隱隱的賊笑,既然大家都認為我對熊貓兒有意,那麼我如果因為吃醋而女扮男裝,去這個宅子見那個什麼瑩兒姑娘,縱然扮的不像男人,旁人也不會太過懷疑。
再則我也不是非要找關押那些人的密室不可,實際山,我要做的,只是確認一下這座買春的宅院是否不是普通的青樓,找出一點點不正常的線索,然後把線頭丟給沈浪就成了。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些懷疑失蹤的那些人中,是否大部分都被雲夢仙子給收買了?我們必須先了解一下實際情況再做決定,斷不能再同原著一樣,讓他們有誣陷我們的機會。
離開了那個氣派非凡的暗門子,折向東行,又過了兩條街,歐陽喜突然笑道:“前面便是舍下了!”
我們撩起車簾,抬眼就看見前面百米處便是一處門庭若市、車馬喧鬧的大宅院,那邪惡進出的人似乎大都是武林人士,眼睛極尖,遠遠就瞧見了歐陽喜,紛紛舉手打招呼,歐陽喜也笑著一一揮手回禮。
只聽沈浪讚道:“歐陽雄果然不愧為中原孟嘗,人緣端的是廣闊之極。”
歐陽喜自是一翻謙虛客套,熊貓兒則又插科打諢,馬車很快就直接駛入歐陽府的大門內。這歐陽喜不僅有孟嘗之風,也果然還有孟嘗的本錢,進的大門,一眼望去,只見千屋百宇,庭院森森,府內更是熱鬧非凡,真讓人不禁華裔是否整個河南的武林眾人都投奔到此來了。
看來這個歐陽喜的實力,倒比我想的要強呢!我集中精神回想了一下原著裡的片段,似乎沒有說此人的心性不好,如果他真的是個正直的人,那以後有些事倒是可以尋求他的合作。七世堂在北方的勢力雖已不弱,但比起王雲夢母子,多一份力量總會多一分把握。
為了替晚上的喬裝出行打好預防針,我自下了馬車後,便故意對熊貓兒愛理不理的,沈浪則更是直接無視,一路上昂頭而進,只管向歐陽喜問東問西,哪怕他們來接話,我也只當做沒聽見。熊貓兒碰了我幾次冷釘子,頓時呆的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般,感到莫名其妙,目光疑惑的轉向老八。
老八用下巴呶了呶我的方向,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一副也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生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無奈模樣,差點讓我忍不住破了憋功。
歐陽喜的人看上去精明,做起事情來也甚為體貼周到,他生怕我們嫌前頭食客太多過於吵鬧,便給我們單獨騰出一個東西廂共有十間廂房的院落。房間安排好後,我帶了鸚哥和墨蘭率先進了房間,將眾人都阻隔在門外,製造出我在持續生氣的假象,卻暗暗的準備著晚上的行頭。
……
夜裡的青樓果然和白日果然截然不同,倘若說白日的宅院還是一個嚴肅正經的中年男子,那此刻的庭院可是一位活潑歡快的漂亮少女。
無數的花燈,絡繹不絕的馬車,還未走近大門,就已聽到一片鶯聲燕語,就已聞到一陣陣醉人的香氣。我不過只在街對面站了一會,就已見到無數個路過的男人,摸了摸腰際的荷包之後,終於經受不住那聲音和香氣的誘惑,一頭衝進那扇朱門裡進去。
我當然不用衝,也隨我扮成少年的墨蘭只不過將銀票在門衛前面微微一晃,立時有一個模樣很是清秀的小廝迎接了出來,知道我點名要見瑩兒姑娘之時,便會意提了一盞玉蘭燈在前引路。
我來之前就已談聽過,這裡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