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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下才能開創我夢寐以求的事業。更何況,我們原是親生父子。我的身體裡流的是王爺的血。父子之間本不應該有隔夜仇,這些年來,若不會是那個女人處處管制和挑撥,我又怎會當了這麼多年明明有父卻宛若無父地孤兒?”

王憐花淡淡地道,面上神情無一絲破綻,只有在提及“那個女人”地短短瞬間,猛地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恨意。

沈浪始終微笑著,面色不變地聽著,而熊貓兒顯然不想他竟是這番回答,不禁有些怔然。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介面。快樂王卻似乎很滿意王憐花的實話,不住地揚手捋須點頭,望向王憐花時也似忍不住有幾分得意,王憐花棄母奔父,這對他而言,總是件令人驕傲的事。

看著快樂王的笑容和王憐花貌似平淡實則怨恨深深的神情,我突然間想起了那一夜閃電下王憐花那幾乎扭曲的臉。

也許正是因為他心中一直對王雲夢有恨,所以這樣發自內心的恨意自然地流露出來時,才能令得目光如炬、秋毫不放的快樂王也為之動容,才願意相信他確實不願憎恨從未給過他真正母愛的王雲夢。從而才接受他到自己地手下辦事,更把財使這樣的重要位置交給他。

不過王憐花雖是快樂王的兒子,想要留在他身邊,還要成為親信的原因,卻應該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快樂王向來是個憑能力用人的人,因此王憐花必定還做了一些大事。取得了快樂王的信任。而本月前他還和王雲夢在一起,那他投靠快樂王一定是在我跳崖之後——我腦中突有靈光閃過。這半個月內,曾有情報說。我掉崖所在的那兩座山峰之間的石橋,在某日深夜突然被炸,從此兩峰之間再無聯絡。當時我還以為是王雲夢自覺那處據點可能已被快樂王所知才自己先下手為強,現在想來,此事倒可能是王憐花所做了。

他從前一直都暗中和快樂王敵對,現在既然站在了父親這邊,恐怕少不得要反過來和母親作對,這樣才能取得快樂王的信任了。或許這半個月來,快樂王之所以一直沒動我們,就是因為忙著監督王憐花破壞王雲夢的據點證明忠心之類了。

“王兄之忍性實在可堪比漢時韓信,竟忍辱負重這許多年,如今父子重逢,正如明珠懸壁,灼灼生光,又似龍歸大海,江海任遨遊,來日裡必能創下一番宏偉大業。”我這邊思緒如潮翻湧,難以休止,外面地沈浪卻仍笑意灑脫,如深湖之水。

“倘若在他人面前,小弟還可自認文武雙全世間少有,可如今沈兄就在小弟面前,還如此誇獎小弟,小弟的臉皮就是再厚,恐怕也要臉紅了。”王憐花朗笑道,竟倒了兩杯酒向沈浪走了過去,面色誠懇地道:“小弟敬沈兄一杯,稍後小弟還有事相求,望沈兄切莫要推辭才好。”

見他此舉,想起原著中王憐花曾幾番欲置沈浪與死地,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顧不得研究王憐花的神情,眼睛直直地瞪在沈浪身上。沈浪,王憐花使毒的手段層出不窮,你如今已然身在險境,這酒中說不定已被他放了毒藥,你可千萬莫要喝啊!

沈浪接過酒杯,卻沒有馬上喝,只是微笑道:“哦,這世上竟還有王兄都辦不到的事?只怕小弟更加望塵莫及了,王兄還是先莫要冀望太高地好。”

王憐花神秘地笑了笑:“沈兄怎地和小弟也謙虛起來了,小弟既如此說,那必是沈兄可以輕易辦到之故。沈兄放心,此事絕不會令沈兄有違俠義。”

他再次舉杯邀飲,沈浪凝視了他兩秒,突地也笑了一笑,抬起手來與他輕碰了一下,將酒杯舉到唇邊。

“且慢,你們倆明知我熊貓兒是個酒鬼,卻偏偏當著我的面喝酒還不分我一杯,這不是存心捉弄我麼?”熊貓兒一邊嚷嚷,一邊突然冷不防地來奪沈浪杯中地酒。

卻見王憐花袍袖微揚,不知怎麼地竟將熊貓兒攔了下來,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