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碰到溫媽媽。
溫媽媽主動過來跟他寒暄,關心詢問他的身體。
說了幾句話,凌頌猶豫問:“阿姨,溫元初他請假,不去上課嗎?”
溫媽媽笑著說:“是啊,下週要參加競賽複賽,他報了一個培訓班,離家遠,乾脆這一週都在外面住了。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他對自己的學習這麼上心呢,之前他說想保送,還以為是他隨口說說的,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走保送了。說起來,我其實更想他去參加高考,也想體驗一回給高考生送考的心情呢。”
溫媽媽一邊說一邊笑:“不過沒關係,到時候凌頌你高考,我跟你媽媽一起去給你送考,也是一樣的。”
凌頌心裡不是滋味,他知道,溫元初是為了避開他,才故意去外頭報班。
溫元初越是這樣對他讓步,他心裡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憋屈感就越深。
這算什麼?
溫元初讓他想明白,可他想不明白。
他確實自私,他只想要溫元初。
但只要一想到溫元初就是溫徹,他就膽怯害怕。
那天溫元初說的那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信。
冷漠無情的溫徹和溫柔包容的溫元初,……到底哪一個才是最真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