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言辭,臉色有點紅,即使這時候語速也很慢,“冬媽媽消消氣,我們這不是和您商量嘛!”
“這件事沒得商量!”冬媽媽硬氣的道,想到能夠一口氣拿出這麼多的黃金,肯定非富即貴,她又放軟了語氣繼續道,“若是你們一定要為野玫瑰贖身,我們可以舉辦一場拍賣會,價高者得。”
那男人一臉黑線,聽到拍賣會這三個字就打哆嗦,因為拍賣,他們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黃金,若是再來一次……他們能不能安穩回到南洋都是個問題。
“冬媽媽,我們可以商量,不要這麼激動,再說失去了初夜的花魁,也沒有人會出大價錢來競拍吧!十萬兩黃金當真不少了!”男人除了和冬媽媽磨嘴皮子別無他法,總不能真的拍賣吧!
“吆喝!你們還嫌棄起我們野玫瑰了!就憑我們野玫瑰那身段,那容貌,還怕沒人給她贖身嗎?”冬媽媽不樂意了,這是赤果果的嫌棄啊,她必須得維護!嗯,她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她這是心虛,怕要不了高價。
冬媽媽的嗓門很大,要不然也不會惹了這麼多包廂的人出來看熱鬧。
所以她的這句話,蠻夷公主聽得一清二楚,而與冬媽媽扯皮的那個人臉色瞬間一白,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嫌棄公……野玫瑰。”那男人臉上全是冷汗,說出話也綿軟沒有力度。
門輕輕晃了下,然後沒了動靜。
門內的蠻夷公主臉色鐵青,眼裡的殺意射向門外的兩人,卻不敢踏出去一步。
她不懂政治,但是這一次,她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布蘭奇安排的人為她贖身,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
一旦鬧大了,那些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也會因為蠻夷公主的出格而被迫正視。
那麼到時候,蠻夷公主就是第一樓的花魁頭牌這件事將不再是秘密流傳在貴族層次,它將光明正大的成為大周子民們的談資。
到時候,不管她有沒有清白,在大周人的眼裡,她的清白也沒有了。
這也是布蘭奇不出面的原因。
一旦布蘭奇出面,那麼蓋在蠻夷公主身上的遮羞布將被掀開,大周和南洋的關係也必定緊張。
甚至嚴重了,他們將永遠留在大週迴不去了。
所以就算蠻夷公主心中的怒火多麼旺盛,對外面那兩人的殺意多麼濃重,她都死死的咬住牙,不讓自己出去教訓這兩個詆譭她的混蛋!
她沒看到,一直緊張不已的布蘭奇,因為她的表現,眼裡閃過一絲欣慰。
外面冬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她的聲音更加洪亮,底氣聽起來也足,“那你的意思是野玫瑰的價格不止是十萬兩黃金?”
面對冬媽媽的咄咄逼人,那男人節節敗退,“我沒有這麼說,我……”
“那你就是嫌棄野玫瑰身子不乾淨了!”冬媽媽嘴角勾起,看著對面的人眼裡閃過一絲得逞。
“我沒有!”男子無力地狡辯,雖然他心裡確實這麼想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冬媽媽不耐煩的道,“若是想給野玫瑰贖身,那就快點,若是不想,本媽媽還很忙。”
說完,一扭她的老蠻腰,扭出一番風情的同時,就要離開。
那男人這才慌了,急忙道,“贖身。”
畢竟不是大周人,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敢說太多話,生怕被人聽出他的口音,所以話也少。
然而這簡潔的兩個字,在冬媽媽聽來那就是裝13,她不開心了。
惹冬媽媽不開心,只有一個下場,用銀子來哄她開心。
“那你出多少銀子?”冬媽媽嘲諷般的問道,“你先別急著出聲,若是拿不準,去問問你家主子,我想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