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楚果然是奇女子,即便是在號召女子獨立的今天,還不是一樣有很多男人打著那是男人都會犯的錯來要求女人的原諒?而很多女人也竟然原諒下來,其實獨立生活有時候遠比身邊有個齷齪的男人來的開心,縱然這個男人表面看上去光鮮無比,能給你帶來無比的面子光,但很多時候裡子舒不舒服才是最要緊的。
雲月不由輕輕嘆了口氣,可惜的是,世人大都注重面子的光彩,也熱衷討論面子的光鮮,而忘了裡子舒服才是要緊的事,這是不是一種本末倒置?
車已經停了下來,有雜沓的腳步聲響起,隨著車簾被掀起,有燈光照進來,雲月不由用手擋了下,已經有兩個丫鬟已經進來,其中一個丫鬟在如此逼仄的車裡還對雲月行禮:“多謝柳修撰,還請下車進去喝茶。”
雲月跳下車好讓她們把秦敏扶下來,車下差不多又十多個僕人,果然秦府比自己家氣派,已經有個管家模樣的婆子上前對她行禮:“柳修撰,還請進府歇息歇息。”雲月呵出一口氣笑道:“罷了,今日夜深了,還是改日再去叩見伯父伯母。”
秦敏已經被丫鬟們扶了下來,聽到雲月這句,笑著搖頭:“雲月,知道柳伯父管你管的緊,我就不留你。”雲月見她說話時候,臉都是通紅的,輕輕推了她一把,管家婆子示意丫鬟們把秦敏扶進去才又笑道:“既如此,還是遣兩個人送柳修撰回去。”
雖然說現在月亮也出來了,但是估計還不到十一點,這麼早還要人送回去,再說還是自己家的車,雲月剛想推辭,秦府的大門那裡卻出來一從人,秦敏剛走到最上面那層臺階,迎面遇到這人,不由笑道:“小颯,你怎麼在這裡?”
秘密
跟在陳颯身後送他出來的是個年輕男子,一聞到秦敏身上的酒味,看到她滿臉通紅就皺了眉頭道:“二妹,你怎的一日都不在家,雖說你不能嫁人,卻也要學個閨秀的樣子。”
見到秦家有人出來,雲月沒有立即上車,心裡做著還要應酬幾句的打算,那男子的聲音雖小,雲月也聽的清清楚楚,不由皺眉看向他們。此時門口燈火通明,雲月抬頭對上的正是陳颯的眼。
陳颯見到秦敏喝的醉醺醺的回來,眉頭皺的比她的哥哥皺的還緊些,再看到送秦敏回來的是雲月,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只停了腳步對秦敏哥哥拱手道:“秦兄,留步留步。”
秦敏才不管她哥哥說什麼,見陳颯不理自己,白陳颯一眼,徑自推開她哥哥和陳颯兩人就走了就進去。正在給陳颯行禮的秦敏哥哥被秦敏一推,險些身形晃了晃,只是當著眾人不好發作。
瞧見秦敏哥哥只顧和陳颯互相行禮,看來也不會來理自己,雲月對旁邊秦家的管家娘子微微點頭,秦家的管家娘子急忙伸手把雲月扶上了車。
車才拐出巷口,雲月就感到車晃了晃,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急忙拉住車窗才沒倒下去,接著車子就停下。車伕的聲音也響起:“此地狹窄,本應各自小心。”
哦哦,原來是撞車了,雲月打個哈欠,掀起車簾對車伕道:“若沒什麼就走了罷,此時天黑,難免有人看不到。”車伕聽了這話,剛預備把車子重新趕起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據說柳學士家教甚嚴,怎麼柳修撰連上下之別都不明白?”
聲音裡的陰陽怪氣是個人都聽的出來,雲月皺眉,陳颯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說是在葉楚楚那裡受刺激就把脾氣發到自己身上,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宗室王爺,雲月示意車伕把車避讓到一旁。
方才自己的車撞上了雲月的車,陳颯卻不是個仗勢欺人的,本預備叫僕從下來瞧瞧的,誰知見到是雲月的車,陳颯不知怎麼的脫口而出這樣的話,本還當雲月會回幾句,誰知她竟讓車伕把車讓開,陳颯反不明白了。
把拉著車簾的手放下,陳颯重重的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