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著不說話,拉一拉她的袖子道:“雲月,你說這京城如此多的未婚男子,郡主會挑中誰做她的女婿?”
這個問題,果然是秦敏的風格,不過雲月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搭話,秦敏自顧自掰著手指頭在數京中哪幾個名門公子沒娶妻,不過就是張梁楚秦等等,突然雲月聽到陳颯的名字,不由驚訝抬頭,秦敏點頭道:“是,小颯今年十七,尚未娶妃,聽的那位公主今年不過十五,郡王娶公主,不是正好。”
十七的正太娶十五的蘿莉,這也太幼齒了,雲月不由一陣惡寒,聽到秦敏繼續在說:“不過這位公主未必肯留在京裡,如果是去金帳汗國的話,陛下未必肯的。”
此後幾日,京中到處在傳說,丹凰郡主在歡迎宴會上一眼看中陳颯,雖然沒有當場請旨,卻在此後幾日,陳颯陪著那位娜仁託婭公主在京中四處遊玩。
京中的人都在猜,到底是娜仁託婭公主嫁進京裡來呢?還是陳颯到金帳汗國去?秦敏講完八卦就皺眉道:“其實說實在的,我還是覺得留在京中比較好,聽說金帳汗國還是住帳篷,喝酒當喝水的,小颯嬌生慣養的人,會不會到了那裡沒幾年就死掉了?”
雲月看一眼空空蕩蕩的陳颯座椅,聽到秦敏最後一句,不由翻個白眼:“子婉,丹凰郡主是個女子,還在那裡生活了那麼多年,郡王怎麼說也是男子,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子?”
秦敏連連搖頭,看她那副對陳颯的關心模樣,雲月不由脫口而出:“子婉,你是不是對郡王有些傾心?”秦敏一下子垮了下去:“雲月,你怎麼會這樣想?小颯三歲時候就到了皇后身邊,那時我也不過八歲,我們幾個,只有我和他年紀最接近,自然要對他多照顧,只是名分所關,不然我們就是一對姐弟。”
雲月聽到這個回答,覺得自己的問題也確有不妥,這倒是自己小心眼了,忙笑道:“只是覺得子婉和郡王之間,比親姐弟還要好些。”秦敏剛要接話,陳無瑕走了進來。
兩人忙站起身,陳無瑕對著秦敏點頭後才對雲月道:“柳修撰,那日你託下官的事,下官已尋到了,不知?”雲月看一眼秦敏,這事還是不瞞著她的好,再說秦敏的母親又是皇帝的保姆,她那裡說不定也有線索,想到這裡雲月笑道:“還請陳編修交與我,既勞煩了,等會下值時候去小酌一杯如何?”
秦敏聽到要去喝酒,已經笑道:“是,陳編修,何不隨我們去樊樓?”樊樓?陳無瑕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罷了,還是不去。”雲月已經拉了秦敏一把,秦敏自知失言,急忙住口。
陳無瑕又行一禮,就告辭出去,看著她的背影,秦敏嘆息:“也不知陳編修什麼時候才能?”雲月嘆息,感情的傷,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癒合。想到這,雲月急忙頓住,希望自己的父親不會是猜想中的趙王,否則絕對會噁心死的。
秦敏已經開啟了陳無瑕拿過來的東西,開啟一看奇怪抬頭問:“雲月,你怎麼會想到找劉家的東西?”雲月深吸一口氣:“子婉,我問過父親,他說我的母親就是德昌郡主的女兒。”
心上人
短短一行話卻讓秦敏定住了,她的嘴張的極大,這時如果真有熟雞蛋在身邊,雲月還真想把它塞進去看看能不能吞下去?過了好一會,秦敏的嘴巴才慢慢合攏,小心翼翼得問:“雲月,你在說笑話吧?”
雲月沉默了,不過還是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秦敏,秦敏覺得腿都有些發軟,就著凳子坐下,雲月也坐到她身邊,伸手出去晃一晃她的胳膊:“子婉,初聽到時,我也不信。”秦敏搖頭,然後又點頭,這才轉身對雲月說:“這不可能,德昌郡主的兩個女兒都是沒入宮中為奴的,二十四年前衛國長公主重病之時,陛下雖曾為公主祈福,下詔赦免了她們,但一直都是在宮裡為宮女,那能生出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