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斤松樹子,這一筆就賠了將近1萬元錢,而一反一正,嚴慶良就等於在這筆買賣中私吞了近2萬元!
在審訊筆錄中陳志河交待道:12月11日的上午,車站多經公司的嚴經理找到我,給了我1千塊錢,讓我把10月份那三筆松樹子買賣的時間說成是當天的一筆買賣,並讓我給出據當天買賣的收據,囑咐我一旦有人來調查,就一口咬定是今天交易的,我看在1千塊錢的份上就答應了。
肖遠航看到嚴慶良的說明上寫的出貨時間基本都是12月中旬,是清倉大甩賣,心裡清楚他一定都是採用的這樣手法,松樹子賣出去後不入帳,等到松樹子價格最低的時候搞這樣的把戲,損公肥私,說白了這就是貪汙犯罪,按照這個錢數,如果把他送進去都能判個十年八年的!
肖遠航思考良久,覺得自己一上任就把多經公司經理給送進去,不但影響了車站的聲譽,對前任站長周建國的影響也不好,最主要的是分局現在考核站段綜合治理是一票否決的。如果車站出現了職務犯罪,明年車站就什麼都評不上了,他不能因為嚴慶良一個人,而讓自己手下的這麼多人白白跟自己幹一年,這可是十幾萬元錢買不來的。但是,嚴慶良必須得把吞進去的錢給吐出來,否則……
看了一下時間,中午11點,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肖遠航拿起電話打到了多經公司經理室。聽到是嚴慶良接的電話,肖遠航說:“嚴經理,你立即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自從肖遠航一上任,嚴慶良就惶惶不可終日,總覺得要大禍臨頭一樣,肖遠航讓各車間、各科室和兩經公司上報年終總結,而且必須用事實和資料說話,他的心裡就十分的驚慌,多經公司的帳目和資料是明擺著的。總結造假肯定過不了關,於是他絞盡腦汁避重就輕的寫了這麼一個總結。今天肖遠航找他,他心裡便預感到不好,但又不能不去。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肖遠航的辦公室。
看到肖遠航的面色十分的嚴肅,嚴慶良的心裡就更慌了,強壓著內心的不安臉上僵硬的笑著說:“肖站長,你找我什麼事啊?”
肖遠航白了嚴慶良一眼。說:“嚴經理,你先看看這個!”說著,把程志國送來的審訊筆錄遞給了他。
嚴慶良上前十分恭敬的雙手接過了審訊筆錄。看到陳志河的名字時,汗就流了下來,越往下看越是心驚,看到最後陳志河的簽名和血紅的指押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痛哭著說:“肖站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進去了他們可怎麼辦啊,我是一時糊塗啊,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說著,使勁的給肖遠航磕著頭!
肖遠航面無表情的說:“嚴慶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腳上的泡都是你自己走的,我可救不了你!”
嚴慶良跪爬了幾步上前說:“肖站長,我母親得了肝硬化病,現在已經是晚期了,我是為了給她看病才動這個心思的,現在她的日子不多了,如果我進去了就連她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你行行好,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聽到肝硬化這三個字,肖遠航的心裡就是一緊,前世他的父親肖啟良就是這個病去世的,他也聞聽過嚴慶良母親的病很重,為了給母親治病他花了不少錢,但是不知道她母親得的是什麼病,本來他就沒想把嚴慶良送進去,只是想嚇唬了一番,見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但收起了這番心思。
望著嚴慶良說:“嚴慶良,給你一條生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嚴慶良一聽肖遠航鬆了口,急忙說:“肖站長,只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肖遠航哼了一聲說:“嚴慶良,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只有一條,做松樹子生意虧損的十多萬元錢必須一分不差的給我拿出來!”
“我還錢,我還錢,我一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