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走私香菸的問題,他們拿捏的很準,出手也十分的毒辣,這是想一舉把他打趴下的節奏啊。
一直到晚上5點,譚英俊也沒打來電話,肖遠航吃完晚飯,回到書房開始寫白天留下的作業,由於心裡有事兒,心緒不寧,集中不起來精神。第一篇心得體會寫了幾次開頭都直接撕掉了,最後只好放下筆,點燃一支菸吸了起來。
電話響了起來,肖遠航習慣的看了一下表,還有5分鐘6點,他感覺這個電話應該是譚英俊打來的,於是接起了電話。
“肖站長,我是譚英俊,紀委的人剛和我談完話。”電話時譚英俊的聲音很焦急。
肖遠航說:“英俊。紀委的人都和你談什麼了,你仔細和我說說。”
肖遠航的淡定讓譚英俊焦急的心情平復了一些,理了一下思路說:“肖站長,我們煙店的帳目雖然不規範。但是從帳面上看卻沒有什麼大問題,紀委調查組查過我們的帳本後認為,我們每月從菸草公司批發的那些香菸所產生的利潤,根本不足以維持我們車間高昂的支出。揪住其它的錢是從哪來的問題不放,讓我說清楚出處。”
“哦!”肖遠航心想果然是衝著這個來的,想查清楚運轉車間這幾年大致的支出並不難。每次實現安全百日的安全獎,每月業務考試100分所發放的獎金,安全明星等的獎金,還有運轉車間小食堂的伙食補貼,這都是明面上的,有據可查,而煙店這幾年從菸草公司批發的那些香菸所產生的利潤,肯定與這相差甚大,想查清這些東西根本沒有難度,想瞞是瞞不住的。
想到這裡肖遠航問道:“英俊,你怎麼說的?”
譚英俊說:“我只好說我們還從列車上接了乘務員私帶的香菸,乘務員私自倒煙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我們分局和松江分局每年都處理不少倒煙的乘務員,這是很普遍的事情。他們則追問我從那趟車上接的,從誰手中的接的,這讓我很難回答上來。”
“嗯!”肖遠航應了一聲說:“你接著說。”
譚英俊說:“我只好推說接煙的事情都是煙店的大張辦的,我很少參加這個事情,一般都是從京城、黃海、和東海三趟進關、進京和進滬車上接的,具體從誰手中接的我不清楚。”
“嗯!”肖遠航點了點頭。
譚英俊接著說:“他們要找大張核實,正好大張昨天晚上夜班,今天休息,他們派人到大張家去找,又趕上大張沒在家,他媳婦說大張的二叔病了,他去南山城去看二叔,最快明天早上能回來,紀委調查組只好做罷,等明天再找大張核實。”
肖遠航點了點頭,譚英俊就算再推脫,紀委想查清這些事情也不難,只是時間的問題,這樣查下去很快就能把走私香菸的事情查出來,到時關係到他自身不說,還得連累一大批人,必須得想個辦法!
腦海中的靈光一閃,肖遠航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仔細考慮了一番,越想這個辦法越可行,於是說:“英俊,你的電話多少號告訴我,你在那兒先別走,過一會兒我再給你打電話。”
肖遠航記下了譚英俊報的電話號碼後按斷了電話,然後拔了馬萬里家裡的電話,還好,平時忙得都不著家的馬萬里今天正巧在家了,肖遠航就把這個事情跟他說了一下,然後說了自己的想法。馬萬里聽後十分的豪爽的說:“肖老弟,沒問題,你就讓他往我們公安局身上推就行了!”
“肖站長!”電話鈴一響,譚英俊立即就接了起來。
肖遠航說:“英俊,你說的那些託詞是根本經不起調查的,列車上的煙我們確實也在接,無論是你,還是煙店大張他們,實話實說就行。但是,這些利潤和運轉巨大的支出相比,還有很大的差額,紀委追查這筆進帳的時候,你就說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到公安局進一批他們罰沒的走私煙,如果問起你具體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