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度的白酒,只是酒勁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是暫時的清醒一點點而已。
姜雪芳喘息著問道:“豔春,幾點了,我感覺頭很暈,我們早點睡覺吧。”
許豔春歪頭看了一眼八仙桌上的座鐘。說:“快10點了,我這頭也很暈,感覺迷迷糊糊的,早點睡吧,你明天還得上班呢。”
兩人爬起來也沒有收拾自己的衣物,就這樣鑽進了各自的被窩,躺下之後姜雪芳才感覺到似乎哪裡有點不對勁,仔細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歪頭對躺在肖遠航另一側的許豔春說:“豔春。我才想起來,你把小肖的褲頭給穿上,不然後他明天早上醒了一看褲頭都沒了,還以為我們趁他醉酒把他怎麼地了呢。”
許豔春聞言要。想到肖遠航那羞人的大東西,臉不由得一紅,沒好氣的說:“我不管,你給扯下來你給穿吧。”
姜雪芳一下支起身子望著許豔春說:“什麼我給扯下來的啊。是你拽下來的好不好,我可只是扯褲腿,上面可是你一下子給劃拉下來的。你趕緊的,我睡覺了!”說完,把被子往腦袋一蒙,就再也不理許豔春了。
許豔春一見姜雪芳矇頭裝睡,她本想也不管,可一下子想到了和姜雪芳所想的同樣問題,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情願的坐起身來,隔著肖遠航推了一把姜雪芳:“姜姐,你起來幫我一下。”
可是許豔春連叫了兩三聲,姜雪芳就像沒聽到一樣,蒙著被就是不動。許豔春無奈,只好揭開肖遠航被子,找到他的內褲,眼睛儘量不向他兩腿之間看,從腿下往上套。可是套到上面的時候問題來了,一是躺在那裡她根本提不上去,另一個是肖遠航的那裡變化很大,內褲又很小,被卡在那裡。
這回許豔春想不看都不行了,怔怔望著那條復活的大懶蟲一時間有些出神,這麼大的傢伙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啊!
姜雪芳聽許豔春沒了動靜,把被子掀開一個小縫偷偷的觀望,見肖遠航一柱擎天而許豔春坐在那裡看得出神,一下子把被子掀開坐了起來,推了她一把說:“你幹什麼呢?”
“啊!”許豔春被嚇了一跳,一看是姜雪芳起來了,氣便不打一處來:“你不說不管麼,起來幹啥?”
姜雪芳嘿嘿笑著說:“我是在阻止你向幼苗下手!”
“你才向幼苗下手呢,讓你起來你不起來,這不卡在這了麼,我一個人又弄不動他!”許豔春沒好氣的說。
其實,姜雪芳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狀況了,心裡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白了許豔春一眼說:“你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什麼沒見到過啊,這點事還能難住你?我看你啊,就是想想吃小肖的豆腐!”
“你才是呢,讓你給穿你不動彈,我給穿還這麼編排我,你不也啥都見麼,你給穿吧,我還不管了呢!”許豔春讓姜雪芳編排得有點吃不住勁,開始了反擊。
“行了,行了,我都困得不行了,快給他穿上好睡覺!”說著姜雪芳把肖遠航那巨物往下一按塞到了內褲裡,用力的一搬她的身子,讓許豔春把後面提上,拍了拍手說:“你看,多簡單!閉燈睡覺!”說著一頭扎到了自己的被窩裡,許豔春伸手夠到燈繩閉了燈,也鑽進自己的被窩,時間不長就雙雙睡著了……
肖遠航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懷中一具火熱的軀體,潛在意識還停留在前世之時,以為是自己的老婆魏微呢,手向她的胸前一劃拉,就按住了一座飽滿的而柔軟的山峰,揉搓一番之後手自然向下而去,在泛濫的溪谷中一陣流連,心中暗暗一笑,這是老婆想要了,就當他在翻身上馬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後還有一具火熱的軀體緊貼著他!
肖遠航的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情況?是不是在做夢啊,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一掐,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