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發榮說,那也不能把你老命搭進去,你可要當心,女人發起情來比母狼都可怕。我給你講件真事:有位領導去英國學習,留下第二任老婆獨守空房,這少婦倒也算恪守婦道,不越雷池半步。但她不做並不等於不想不需要呀,她渾身躁動,下體發癢,那種慾火難耐就甭提了。她先是學黃碟,自食其指,又偷偷買來自蔚器,自娛自樂。可這畢竟乏味,手指太細,假吊沒靈性。這天,她學著洋鬼子邊做邊嗯嗯嘰嘰,她養的狼狗—緘緘也伸出了老二,那玩意又長又粗,紅通通的。少婦心頭一動,何不與它試試,既有肉感又無流言之憂。緘緘平時和她老公一樣,任由她親她摟,今天也很聽話,在她的牽引下,將###插入她體內,一種久違的溫熱充實,讓她舒服得閉上眼睛。可很快,她發現,壞了,那玩意易進難出,拔不出來,少婦使勁往外抽,可就是拔不掉。她汗都出來了,狼狗也急了,四蹄亂蹬,汪汪直叫。少婦那個鑽心的疼喲,越急套得越牢,緘緘的傢伙象長了倒刺,把她的嫩肉往外勾,鮮血流到腳跟,人狗還是不分,少婦疼痛難忍,只有撥打120。
醫生第一次見這病例,將她連人帶狗拖上救護車,外面人頭攢動,只聽她生兒般的慘叫。狗鞭是剝離了,可關於她的流言滿天,人們指著她的後背畫脊樑,連弟弟在單位都受辱;老公打來越洋電話,一通怒斥。她思前想後,難負其恥,只有一死了之。
師善良撇撇嘴,聽你這一說,我還真擔心,小娘們兒真容易整事,得找機會把她蹬了。說著他喝口茶水,起身道,走走走,到永樂城去,我都一個多月沒看那裡表演了。朱發榮笑道,還去那,你也不摸摸老二還能用嗎?師某振振有詞:下面不行,我手指頭還不行嗎?大不了,我牽條狼狗,幾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