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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穹恰�

周月娥往衛萱看去,在她心裡,這許多人裡面也就衛萱能和她匹敵,她是首輔的嫡長孫女兒,其炙手可熱的程度比衛萱可高多了,但是衛萱才名顯赫,兩人就算是平手。

至於衛蘅,周月娥看了她一眼,心想漂亮是漂亮,可一張麵皮三、五年也就看膩了,況且各家夫人給兒子說親的時候,最避諱的就是兒媳婦太過漂亮,至少周月娥的母親給她的哥哥們說親的時候,是絕不會考慮衛蘅的。

是以,周月娥覺得在說親這件事上,上京城裡唯一能和她競爭的也就是衛萱了,而楚夫人也就只對她和衛萱另眼相待。

周月娥因著陸怡元的話,追著她鬧了一會兒,這才作罷。不過整個過程,衛萱都一直保持著嘴角的微笑和雲淡風輕的態度,因著她的為人,眾人從不敢向她開這些玩笑。

笑鬧夠了,眾人才開始調色作畫,今日是以獅子犬為題。這種活物,若要掌握其神韻又要活靈活現,佈局構圖都需要十分精妙才行。

衛萱雖然跟隨書畫雙絕的恆山先生學畫,但是恆山先生擅長的是水墨畫,而周月娥和陸怡元都師從晉真長學畫,擅長的是花鳥畫,這是各有所長。眾女當中以這三人的畫藝最為突出。

衛蘅逗著那隻名叫“球球”的獅子犬玩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動筆,她知道自己的弱點,論筆法的精妙肯定不如衛萱,論細膩肯定及不上週月娥和陸怡元,所以只能另闢蹊徑。

好在作畫除了講技法外,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神韻,二者缺一不可。否則即使你有神韻,卻無技法來表現。有技法而無神韻,那就只是匠作之畫而已。

衛蘅用的是沒骨工筆畫的筆法,畫那獅子犬一身的白毛時,顯得格外細膩、豐富。

作畫耗時,等眾人都完成時,前頭的宴席都要開了,陸怡元領了眾女一起去了前頭的凝和堂給木老夫人還有其他夫人問好。

遇到有通家之好的,那些夫人、太太就拉了衛蘅她們的手親熱地問了又問,一般的熟悉的就略微寒暄幾句,遇有去年到京的新貴,彼此開始攀親,肯定又要讚兩句衛蘅的容貌。

陳二夫人在一旁埋怨陸怡元道:“你怎麼才過來,也不知道幫母親招呼一下客人的?”

陸怡元落落大方笑道:“今日人齊,正好開畫社,這是早就下帖子約好的,娘也知道,作畫最費時間了。”

周月娥的母親蘭夫人問道:“喲,畫可帶來了麼?讓咱們也瞧瞧。”

陸怡元便叫丫頭將那十幾幅沒有落款的畫都拿了過來,讓大家瞧。

玉榮公主看罷笑道:“我瞧著每幅都好,快拿去給你大伯母品評吧。”

今日齊國公府宴客,楚夫人卻並沒有到場,還是木老夫人給眾人解釋的,說是楚夫人這幾日身上不好,在床上躺著。

楚夫人身子不好,時常患病,並不經常出門走動,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陸怡元脆生生地道:“大伯母這幾日精神不好,正需要好生休養。這回我們想了個新的品評法子。”

“哦,那是什麼?”木夫人接話道。

“還是萱姐兒和娥姐兒提出來的,年下上京不是鬧了雪災麼,京郊塌了好些土房,咱們就想著將畫拿到嘉樹堂去拍,誰的畫拍得的善款最多,那就是這一社的魁首,得的銀錢咱們商議好了,都拿去京郊開粥棚施粥。”陸怡元道。

頓時就有人道:“阿彌陀佛,難為你們有這樣的菩薩心腸,你們這春雪社可真是了不得。”

一時眾人都開始贊春雪社,又將衛萱和周月娥拉著好一通讚揚,周月娥臉都紅了,衛萱卻依然落落大方,更叫人高看一眼。

何氏少不得又瞪了衛蘅一眼,怪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些法子。其實這種籌錢的法子,還是衛蘅當時在兩年前的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