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蘅是個拗脾氣,陸湛越是這樣,她就非要拿下他,硬的不行,便來軟的。衛蘅扭轉身子,乾脆腿一伸,騎到了陸湛的腰上,低頭在他唇邊細細地啄起來。
陸湛原本正在想如何跟衛蘅說退親的事,哪裡知道這姑娘比他還急躁,這還是他第一回享受這樣的待遇,一時見獵心喜,倒擺出個“被侵犯”的模樣。
衛蘅急得不行,一會兒溫軟,一會兒強硬地親著陸湛,可這人就是死死不就範。
衛蘅嫌棄陸湛的同時,陸湛何嘗不是在嫌棄衛蘅,這姑娘來來去去都是那麼一招,手也規規矩矩的,若是換了稍微有風韻的女子來,自己恐怕早就魂飛天外了。
陸湛知道指望衛蘅是指望不上的,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夜深人靜,窗外北風呼嘯,屋內暖香融融,本就讓人綺思易起,風流旖旎。衛蘅有心揮開陸湛的手,可是唇下的堡壘還沒攻破。且又想起陸湛那兩個表妹來,真是前有虎狼,後有追兵,她只好自己入那地獄,以身飼虎,割肉喂鷹。
陸湛便是再聰明絕頂,那也料不到今夜能有此等收穫,平素裡摸一下那兒,衛蘅就跟會掉一層皮似的,又是哭又是鬧,陸湛也只能急急地含一番,草草了事。哪像今夜,還可以雙手把玩,真真是軟玉溫香盈手,嬌柔旖旎撩心。
衛蘅今夜就滿十六了,再不是十四歲時那般的細柳身子,一*豬兒就像發酵饅頭上了蒸籠一般,噌噌地膨脹得又綿又軟,那是上好的極筋道的麥粉所制,嚼勁兒十足。
陸湛褪了衛蘅的小衣和肚兜時,衛蘅瑟縮了一下,可是咬著唇還是忍了下來,都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衛蘅自己也捨不得陸湛離開。
倒是陸湛,自認為曾是溫柔鄉里的常客,沒想到也會被眼前美景給震撼住。
衛蘅本就生得比別人好,正值青春,細皮嫩肉的,一身兒嫩肉又白又滑。再加上從八公主那裡又得了貴妃娘娘的私房方子,什麼緊蕊的一時倒用不上,但是香身香陰的她倒是調了一些來泡澡。
那香身方是個海外奇方兒,香身的功效衛蘅沒感覺出來,但卻能將身上顏色微深的地方給調理得粉粉嫩嫩,好比那三月桃花的嫩粉色。
這種粉色又嬌又嫩,配著上好的白玉瓷的肌膚,叫陸湛頓時跟沒經過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看傻了眼兒。
衛蘅又羞又急,急急地合攏了衣襟,從陸湛身上翻下去,她原意是叫陸湛看過一眼就丟手,哪知道他卻看得不眨眼了,這樣子“看”叫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衛蘅心想,還不如叫他含著呢。
到衛蘅動時,陸湛才回過神來,急急地拉了衛蘅,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喘著氣兒,咬著牙道:“等洞房花燭夜時,定要給我看個夠。”
衛蘅伸手去撓陸湛,虧她先才還以為陸湛是轉性了,結果卻捅出了這麼大個簍子。
衛蘅被陸湛親得意亂情迷,一時小豬亂顫,都叫他一個人摟了去,衛蘅的身子熱得要命,人也熱得要命,鼻尖都沁出了細汗,可是陸湛就是不放過她。
子時的梆子敲響時,衛蘅的眼睛也是猛地一睜,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就將陸湛推開了,迅速得像是一隻見到老虎的小兔兒一樣,一溜煙就鑽入了被窩裡,連頭都沒露出來。
然後才見衛蘅驚恐地、瑟瑟地,雙肩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一般,微微地將頭伸了出來,就這樣也僅僅只是露了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出來。
“你快走,再也不許你來!”衛蘅低聲吼道。
陸湛沒奈何地笑了笑,將中指放到嘴邊抿了抿,然後低頭在衛蘅耳邊道:“是甜的。”
衛蘅就跟烏龜一樣,猛地將頭縮回了被子底下,匍跪在床上縮成了一團,被子底下傳出悶悶的聲音來,仔細辨認,能聽出是“無恥、下流”等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