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入迷,連陸湛何時進了屋的,衛蘅都不知道。
“想什麼這麼出神,連你相公回來了都不知道?”陸湛從背後將衛蘅抱起,狠狠地咂了她的臉蛋一口,“想不想我?”
這一口咂得衛蘅臉都疼了,她在老夫人跟前雖然說得好聽,可是對陸湛也不是沒怒氣的,尤其是她居然還被掬霞等人看了笑話。
“不想。”衛蘅清脆地道。
不想的後果是極可怕的,不過一夜不見而已,陸湛就跟餓瘋了的野獸一般,逮著肉就咬,到後來,衛蘅見著他都害怕,幸虧新床夠大,衛蘅一腳踢開沒留神的陸湛,一邊滴著眼淚,一邊往床內遠離陸湛的方向爬。
先才那一回陸湛連衛蘅的小衣都還沒來得及脫,這會兒那衣裳鬆鬆垮垮地掛在衛蘅身上,隨著她的爬動,將那桃兒若隱若現地露在陸湛眼裡。
一時間桃花鋪錦,梨花綻銀,木香含蕊,薔薇吐心。那風流郎做得十七八樣風流陣,彷彿才了了桑蠶又插秧。
等雨歇風停時,天色已經全黑,衛蘅餓得前胸貼後背,她先才倒是想躺著不動,奈何陸湛彷彿看不得她歇息一般,衛蘅被他支使得腰都要折了。
陸湛抱著衛蘅,伺候她去浴池裡清洗了一番,笑道:“我這算是服侍得好吧?沒有一點兒遺漏。”
衛蘅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以手捂著肚子,趴在浴池邊上,只是無力地看著一屋子飛濺的水跡,待會兒念珠兒她們來打掃,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陸湛從背後摟著衛蘅,水珠從他身上落到衛蘅的肩膀上,問道:“是不是餓了?”
衛蘅雖然的確也是餓了,可這會兒的不適可不是因為這個。
“哦,是做得太驟了?”陸湛笑著咬了咬衛蘅的耳朵。
衛蘅憤怒地拍了拍水面,濺了陸湛一身的水。
兩個人鬧完了,也沒正經吃飯,陸湛就摟了衛蘅坐在榻上,讓人撿了幾碟小菜擺在炕几上,又命人溫了一壺百花釀給衛蘅。
“三爺,三奶奶。”木魚兒端了溫好的酒站在霞影紗簾外出聲道。
裡頭半晌沒有回應,木魚兒大著膽子往裡頭望了望,隱隱綽綽地能看到榻上的兩個人正摟在一處,嘴貼著嘴。
木魚兒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才再出聲,“三爺,三奶奶,酒溫好了。”
“進來吧。”說話的是陸湛。
木魚兒這才掀了簾子進去,也沒敢抬頭,將溫好的酒放在桌上就退了出去,等退到簾子旁時,木魚兒忍不住快速地抬了抬眼皮,心立時跳得如雷響一般,趕緊地掀了簾子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木魚兒的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過著剛才看到的畫面。她看見自家姑娘穿著薄荷綠的薄綢春衫,蔫搭搭的窩在三爺的懷裡,倦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一般,臉蛋紅潤得彷彿水洗過的桃花汁,什麼也沒做,一股媚態就流露在眉間。
而那薄綢春衫的領口開啟著,木魚兒還看見三爺的手從那領口伸了進去,木魚兒甚至還將自家姑娘左胸上隆起的手形瞧得清清楚楚的。
木魚兒懊惱不已,羞也羞死了,壓根兒沒想過會看到這樣豔逸的畫面。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世上少有的好看,兩個人摟在一起,並沒有意料中的那種讓人噁心,反而看得人心慌意亂,口乾舌燥,隱隱間木魚兒都覺得自己胸口有些疼。
第91章退一步
屋子裡陸湛正在勸衛蘅張嘴,“你先吃點兒東西,我在給你喝酒,解解乏,否則傷胃。”
衛蘅現在連嚼東西都沒勁,陸湛只得撿了軟滑的烏魚丸子、時鮮的香椿芽煎蛋和煨得極軟的鹿筋喂她。
衛蘅沒睜眼,只聽見陸湛輕笑,不由皺了皺眉頭,“你又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哪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