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話,郝博直起了身子,“你說什麼?”
顯然**的話引起了郝博的興趣,難得的,他放下手裡工具。“你要救的是誰?”
“我兒子!”
“哦!”郝博止住了**繼續說下去的**,“我對你的風流韻事不感興趣。”
**笑了,把一張紙條遞給他,“把人救出來了就送到紙條上的地點。要救的是一個胖嘟嘟的小男孩。”
其實去看小胖和回來的路上,**用心的去記周圍的標誌物,和景觀。他一條一條的敘述著。
而郝博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閉上眼睛構思著,在腦海中形成一副畫卷。
郝博是一個怪才,異類。他偵查能力和記憶力異於常人,但他離經叛道,他喜歡解剖各類事物,近似於瘋狂。
一次,身為警察的他,竟然知法犯法,偷偷拿車禍遇難者的屍體做實驗,他逃到了這裡。生理學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而他則是一個癮已經與骨髓血液融為一體的癮君子。
這裡,在這裡,是他的天堂,因為活著已經讓人捉襟見肘了,沒人會注意到濃重的腐臭味。這裡太貧亂了,沒人願意來這裡。在這裡,他自由了,更加瘋狂了。
“我不要你的身體!”
“什麼?”
“你救過我!”
**眸中泛著水色,“沒想到,你還記得。”
“現在幾點了。”郝博看看永遠都是一片晦暗的窗外,他眸光閃閃,似乎看到一絲光亮,嘴角牽起一抹不知意味的笑。
“3點。”**看一眼郝博的眼神,補充到,“下午15時。”
“人,我凌晨4點送過去。”
感謝的話沒有說出口,郝博就下逐客令了。一聲幽冷的聲音從門縫中飄出來,“明天早上7點到紙條上寫的地方去。”
一張紙條從門縫滑出來,人被推出來,**卻傻子一樣笑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的順利,而且他什麼都不想要。自己該去自首了。
其實時間還是在郝博身上留下痕跡了,人生就像一條傳送帶,每個人都是傳送帶上的物品,時間總會多多少少打上它存在的烙印。
“你這裡真臭!”
“我要的東西,準備好!”郝博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渴望。
“hell是從來不會失信的。”
……
“林,你把那小孩用計綁架了,又給送回去。利用**把林靜馨送進去,現在又利用**把她送去來。這是在幹什麼?”溟對林的行為很不解,難道僅僅是為了好玩?
林沒有說什麼,只是抿一抿紅唇,像一朵豔麗無比的花,越美麗的東西總是越危險。
既然遊戲開始了,那麼她要……玩死她!
……
拿起手機,看看,放下,再看看,再放下。終於,撥下一串,但看看時間,嘆口氣,把手機放在了一邊。
算了,等到天明再給她打電話吧。事情真的很棘手,一直處理到凌晨3點,寒宇躺著床上,頭枕著雙臂,不知道靜馨現在怎麼樣了,自己不辭而別是因為事件太緊急了,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發現自己不見了,她會不會想念自己呢?如果想念為什麼不打電話呢?一個念頭忽然讓心裡一陣失落,她不會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吧!這樣想著,心裡越來越不舒服。
……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不知道自己已經待在這裡多久,她一直保持著原先的姿態。靜馨的耳邊,一個聲音漸漸清晰,滴答滴答的,是時間流淌的聲音。在這裡,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安靜,好安靜。她現在不想去思考,她只想知道,司徒寒宇去哪裡了,他怎麼會突然不見呢?他是否還記得他說過的話?靜馨忽然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