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光天白日之下被襲讓顏雯雯驚出一身冷汗,雖然酒醒了一大半,但酒精的餘力仍存,這從她還有點踉蹌的步伐也看得出。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是,只是有位同學今天生日,我們幾個老同學很久沒有聚會了,大家都很開心,於是大家都端起了酒杯,我也不例外喝了一點酒。我喝點酒怎麼了?柳總您不會又要批評我了嗎?”顏雯雯說話有點結巴,腳下絆了塊小石頭,一個趔趄差點向前摔倒,“我得提醒您一句啊,我現在可不是貴公司的員工了啊。”
“不過,我也提醒你。你與公司之間沒有簽訂文字解聘合同,沒有辦理解聘手續,所以從法律上來說,你還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而且你別抱有任何幻想,你想辭職門都沒有。”柳至意在顏雯雯面前駐足不動,眼睛盯住她的臉說,“而且,你已經擅離工作崗位七八天,我在這裡提醒你,你得隨時準備接受我對你的懲罰。”
“請問柳大總裁,您準備採取什麼措施來懲罰我?您又可以依據什麼來懲罰我?”顏雯雯冷笑著說,“作為一個員工忠於職守,努力工作,卻時時遭受到自己老闆的百般挑剔。尤其是那天我們的柳大總裁喝得爛醉如泥,我毫無怨言,不怕累不怕髒,呼吸著空氣中難聞的氣味,擦洗地板上的嘔吐物,後來我們的柳大總裁居然還將胃裡的參與食物、酸水以及酒氣、酸氣朝我身上噴撲而出,之後,還要承受老闆父親莫名其妙的耳光。請問柳大總裁,您說法律會支援您來懲罰我嗎?”
柳至意本想用合同用法律來阻止顏雯雯的辭職,這傢伙別看她中午醉酒卻原來頭腦如此清醒還如此能言善辨。他知道顏雯雯需要坐下休息。所以他將她拉到小區綠化坪中小徑邊的長椅上坐下。
“胃裡的參與食物、酸水以及酒氣、酸氣噴撲而出?承受莫名其妙的耳光?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柳至意企圖握住顏雯雯的手,但是顏雯雯將手迅速抽回。
“您請去您的父親吧。我懶得去解釋。”顏雯雯突然眼眶裡轉著淚花,“我長這麼大您去問問有誰打過我,連我爸爸媽媽都沒有動過我一個毫毛。您是你父母的寶貝兒子,難道我就不是我娘身上掉的肉?”
“難道那天是我父親不夠冷靜,動手打人了?”柳至意說,“那天我醉酒我在休息,我只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吵嚷,但我不知道我父親打過你。如果是這樣,那我現在代我父親向你深表歉意。”
“這些我現在都不需要了。說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必要了。”顏雯雯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我現在有點頭暈,我需要回家休息。您請回吧。”
說完顏雯雯起身想走,柳至意也起身,但他抓住了顏雯雯的雙手。
“雯雯,我現在鄭重請你回公司上班,公司需要你,我需要你。公司裡很多事情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老爺子身體不好不能為我分憂。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不要讓我分心,好嗎?”
“對不起,我頭暈,我要回家休息了。風比較大,天氣有點涼,您也請回吧。”顏雯雯抽回雙手說。
“我去送你回家吧。”柳至意有些不捨。
“NO,NO,我乃一貧民小女子,不敢勞柳大總裁大駕。”顏雯雯雙手抱拳,又在兩人之間用手劃了一下,“風比較大,天氣涼,您也請回吧。”
顏雯雯義無反顧,逐漸遠去。
這個小區確實是一個很普通的貧民小區,淨是七八層的小高層,沒有電梯高樓,更沒有別墅小洋房,但是這裡住著一位很有個性、讓人牽掛不已的如花似玉的女人。
柳至意極目遠望,企圖看清顏雯雯的所住位子,但無奈小區範圍很大很廣,似乎了無盡頭。
早已經看不到顏雯雯身影,但柳至意仍然佇立原地,悵然若失,任北風肆意吹拂。只見柳至意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