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驚呆了。
本來,當初在黑龍王城之時,他對曲婉婷就有染指之心,但大業為重,他不得不忍耐起來。
可眼前的這個容顏,讓他怦然心動,她的美是一種冷傲、沉靜安嫻之美,她天人般的容顏與她的冷傲沉默是那麼的不相符,但又搭配得那麼吸引,實在令所有的人都會一見傾心,更何況是石鑑這樣的人。
他的眼中突然慾念猛熾,這刻幾乎忘記了一切,猛地一把撕下曲婉婷身上的秀服,他眼前頓時只剩下一個肚兜的胭體,那雪白的肌膚與那紅豔的肚兜映得他心驚肉跳,那肚兜下玲瓏有致的起伏,如一團烈火,頓時點燃了石鑑的整個身心。
他立時呼吸急促,身不由己得猛撲過去,接著又猛地撕去了她的下衣,他立時觸控到了她凝脂般的玉腿,曲婉婷突然猛地一震,她想反抗卻毫無力氣,眼中立即流出了兩行清淚,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蕭逸聽到了撕扯的聲音,正想叫喊先拖他一拖,但他突然發現石豹點了自己的穴道還沒解,哪裡喊得出口,頓時急得如同熱鍋裡的螞蟻,團團轉,內力立即加速運轉衝穴起來。
這點乃是石鑑的疏乎,但卻令蕭逸心如火烤,他心中突然深感自怨自艾,都是因為自己才害了曲婉婷。
今日若是她真的被石鑑侮辱了,將來就算不變成魔頭,也會自戕而死,作為一個女人,有什麼事能比失身更重要呢,有道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她又豈能免俗。
正在這時,山下突然掠上一道人影,這人的輕功極佳,是以並未弄出多大的聲音。
“王爺,有人來了!”石豹出聲提醒道。
石鑑心中頓時駭然一震,自己這是怎麼了?
若是尋常高手,他大可不去理會,但石豹的提醒讓他莫名地警覺大起,他本身就是個高手,自然知道一個高手在這種情況之下應敵是隻有死路一條,所以,他突然強壓住心中的情慾,有些依依不捨地望了曲婉婷一眼,悄然起身到了洞口,取了兵器長槊縱身出去。
這下頓時解了曲婉婷之圍,蕭逸也跟著長緩了神兒,正不知山下之人是敵是友。
“族老,你帶蕭少俠……嗯,族老,你剛才忘記解開蕭少俠的穴道了麼?你看他衝穴衝的這麼辛苦,幫他一下吧!”
石鑑一出來立時看見了蕭逸的狀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蕭逸衝穴衝到一半,不可能說停就停,是故正好被石鑑看個正著,好在石鑑也發現了自己的疏忽,所以只是讓石豹再次把蕭逸控制了起來。
石鑑說完之後,便掠到十丈外的一方大石上,橫槊如淵停嶽峙一般,靜靜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但見來人也佔據了一方大石,望了石鑑一眼,橫了手中的獅頭寶刀,警覺地道:“尊駕是什麼人,好高深的輕身功夫,在下司馬康這廂有禮了。”
言畢,這人先是抱拳一禮,自報姓名。他不是別人,正是鐵鷹三十六騎的統領司馬康。他卻比曲婉婷老練得多,先禮後兵,待到對方抱上姓名之後他再斟酌一番,若是自忖打得過,再出手不遲,否則,他寧願不與此人為敵。
石鑑聞言倒是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頓時將司馬康笑得莫名其妙,如墜五里霧中,收了獅頭寶刀,道:“尊駕笑些什麼?”
石鑑忽然將長槊一槊刺了下去,司馬康耳中但聞一聲巨響,“轟!”地一聲雷響過後,再看那石鑑,手中的長槍卻已沒如腳下大石中不下三尺,而他卻談笑風生毫不為意,生似不曾用了半點力道就一槊破石。
這種精湛的功夫,無一不表面對方內力深厚,可伏石飲羽,令司馬康殊為驚歎,心中暗自慶幸方才沒有冒然出手,否則自己怕決然不是此人的對手。
但這一槊,也猛然令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與他的叔父同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