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十餘米,最後直到撞擊在一顆大樹之下,方才堪堪停止了下來。
蕭逸強忍住雙臂傳來的陣陣痠痛,以及由於吞天噬地決吸收後體內的不適,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只能輕微地調動些許真氣,再也無法繼續高強度地使用內功了,便邁步走上前去,停在了十步之外。
蕭逸抬眼看去,只見銀九的臉上如同蒙上一層死灰般的色彩,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溢位鮮血。
隨後,但聞銀九氣急敗壞地說道:“呵呵,沒想到我銀九一世英名,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被一黃口小兒弄的如此狼狽,我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居然有如此怪異的內功,想不到小小年紀,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蕭逸深吸了一口氣,回道:“哼,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可惜那又如何,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不這樣,恐怕死的就是我吧,能讓我這麼苦心孤詣地對付你,死在吞天噬地決之下,你也不算浪得虛名。”
銀九聞言,臉色愈發地難看起來,苦笑著說道:“原來那能吸人內力的功法是吞天噬地決,你……果真是妖孽啊,居然有如此神功,假以時日,何人能擋你,恐怕未來武帝也難能與你爭鋒吧?咳咳,難道這就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呵呵,如今落到如此地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銀九也絕對不是一個孬種。”
他說完後一副閉目待死的樣子,蕭逸遲疑了一下,小翼翼地探視著,不過蕭逸見識過銀九的詭計多端,自然是不肯輕易上當,探手拾取幾顆石子,運起體內所存無幾的真氣,灌注石子,飛射而去。
霎時,石子分別擊打在銀九手腳四肢,只見銀九手腳四肢鮮血飛濺,更是無力地下垂,蕭逸知道這下即使對方有反戈一擊的能力,也無法使用了,畢竟蕭逸對銀九差點暗算自己的扇骨還是記憶猶新。
銀九沒想到蕭逸吃一塹長一智,這麼快就轉變了過來,驀然睜開的眼睛眼中,那怨毒之色逐漸轉變為深深的絕望,勉強支撐著的身體轟然倒塌,蕭逸這才放心地走上前去。
直到確認對方毫無反擊之力,蕭逸這才走都一旁,暗自調息一番,運起一口真氣,感受著體內經脈酸脹般的痛楚,蕭逸暗自皺眉,知道短時間內恐怕自己是真的無法運用內功了,靜坐一會,等身上恢復少許力氣之後,蕭逸想著怎麼處理銀九。
蕭逸走上前,探了一下銀九的鼻息,發現對方已經死了,仔細檢視了一些,原來已經服毒自盡,果然不愧為殺手,赴死也是這麼幹淨利落,或許這也恐怕是不得不死。
暗自思索一番之後,蕭逸暗道一聲可惜,一些情報還沒有從銀九嘴裡知道,父親也是下落不明,好在自己總算是勝利了。至於父親所在之地,只能靠尋寶鼠聞著銀九的味道來追尋了,畢竟銀九出現在這裡,父親所在位置應該不會太遠。
整理完思路,蕭逸處理完戰鬥痕跡,撕下了銀九的衣服準備留給尋寶鼠作為找尋父親的線索,然後處理完銀九的屍體,幾個縱身跳躍之間離開了現場。
離開現場後,蕭逸突然發現不知道如何尋找尋寶鼠,只好回到原來火堆之處,安心地一遍總結著這次的教訓,一遍等待著尋寶鼠的來臨,順便調息一番。
半個時辰後,蕭逸總算可以勉強運用一絲吞天噬地決了,這時候發現尋寶鼠還沒過來,就有點等得不耐煩了,然後目光一轉,心思一動。只見蕭逸幾個起落之後,手上就多了一隻肥肥的野兔。
如此這般來回幾次,已經抓獲三隻大小不一的野兔,蕭逸打暈幾隻野兔後,按照自己的設想,一手按住野兔,隨機運起那可憐的一絲真氣。
好在也許是歪打正著,過程之中,雖然幾隻野兔都有不停地掙扎,蕭逸還是成功驗證了自己的猜測。也或許是他的真氣小得恰到好處,若是真氣再大一些,再深一些,估計一隻普通的野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