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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記了自己的下半身露在外面,小巧的屁股對著他的男人。

她笑著,用雙手深進男人的兩腿間,小腿蹭他的胸膛,刺激他的下身開始堅挺,她轉過頭微笑的看他,看到他的眼裡充滿*。

她對他說,你雖堅持也倒罷了,但是真的那麼想了,我也同樣受不了,我想你也一定不會受得了。

他開始慌亂起來,但是他無法挪開她的身體,他抱緊她,失神的坐到沙發上。舌頭佈滿她的下肢,他的舌頭是那樣寬厚和溼潤,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這個男人溫柔的侵犯起她的身體,令她心曠神怡。

若浮慌亂的猜想,並且深信不疑,世上沒有任何男人會及他溫柔,慈愛,並且這樣輕而易舉的吸引住她。但她還不知道的是,包括後來那些男人,她全然都不喜歡了,全部,無論是誰,她都沒有興趣了。

這些,在那時是不可想象的,真的不可想象。若可以,她定會自殺,死去,而不去面對那些即將而來、與之難堪的羞恥。

可是她無法制止要被這樣一個男人愛上,怎麼逃都逃不掉。

若浮對自己說,她只是迷上一種感覺而已,即使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到。

但她不敢承認,這另有原因。

那個男人對她是如此的好,從她似懂非懂這男人的那天起,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如此好。

但她又是怎樣的懼怕,懼怕他的離開呢!

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對他說,如果你要離開我了,我就會馬上去死,咱們到死都是一體的。

隨之她被深深的插進,然後感到膨脹的疼。

他就笑著,隨著臀部的進退大聲的喘著氣,大聲的說,但他的口氣永遠是那樣的柔和。他說,你還年輕,我還能陪著你,當我馬上就要老了,像你父親一樣的老了,想要陪著你都不行了。

她盯緊他的笑容是那樣坦率,這怎可能使她不信。

不,她將沒有任何理由的去相信這一切。

直到現在,她已是一個成年的女人了,想到那個時候,她仍舊毫不懷疑,關於那個男人的話,她無法不堅信。

()

因為如果她不信,眼前所有的生活就將立刻毫無意義了——那才是真正令她懼怕的,比之失望、喪失,這謊言又將顯得如何珍貴!

她的男人為她洗澡,好使他仔細看她的身體。

男人精瘦的身體呈現在若浮眼前,也令她莫名的激動。

她想起她的父親來,這種時候,她只可能想到他,她所熟知的男人,唯有她父親同這個成年的男人可以比擬。

她的父親,小時為她洗澡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總是深深陷入沉默,用力的搓洗。

她不知她父親為什麼總要這樣沉默,或者有時用力是那樣大。

但她認為理所當然。

而這個男人,一切又是這樣真實,他為她塗上香皂,揉搓泡沫,輕輕撫摸,揉捏,沖洗,然後報以她微笑。

她亦撫摸他的身體,她們互相撫摸,深刻的感到彼此間的溫柔。

這對曾經神秘的身體,對立的面對著,無比的陌生,無比的熟悉、和諧。

與此同時,她心裡一度羞澀的心情,也只有被這感覺所替代了。她感到這個男人開始對她無比的重要,他侵佔了她僅有的空間,侵佔她弱小的領地(這僅有的領地已經被他所掠奪),迫使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抗,任何形式的,她只能去承受他,雖然他用一股巨大的溫存和一種無可比擬的慈愛霸佔了她。

她看著他,他亦要看她,兩人離得那樣近,幾乎要貼得分不開。

她們說話,呼吸共同的空氣。

這樣不斷繼續的吸氣和呼氣使她的頭腦遲鈍,令她靠緊著這個男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