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望向了安東尼奧,後者低下了頭:“只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一直以來我心中的一個想法,或者說是一個心願。”林野站起身推開了靠近街邊的落地窗,風一下子湧了進來:“我要組建一個可以為救人而殺人的保安公司,也可以說是一支變相的僱傭軍。或許,在我做完那件事以前,可以幫助一些人去守護他們所珍惜的東西。”
“沒有人比我更知道那種面對絕望的深深無力感了。”林野微笑著說道。
在巴赤帶著三人回各自的房間後,傑西卡輕輕拍了拍胸口:“林先生,剛才可真是驚險,您就這麼肯定他們會臣服?”
“有些事情,總得試過才知道。”林野看著他的女律師道:“就象你和那個大法官認識的過程,不同樣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嗎?”
傑西卡抿嘴輕笑道:“說起來我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在他倒車時突然在旁邊昏倒,這種辦法大概只有您這樣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林野神色不動:“男人最喜歡的東西莫過於權利、金錢和女人,他已經有了前者,而你又恰巧帶去了後面兩樣東西,這樣的結果是不奇怪的。”
“和其他男人一樣,他的最初目的就只是想和我上床,後來看到那些錢才……”傑西卡不屑地道。
“就象我說的,年輕是你最大的優勢,關鍵在於,你該怎樣去掌握好它。有時候,往往最小的代價也能換回最完美的成果。”林野悠悠地道。
傑西卡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心中只覺得他比起自己見過的任何人來,都要難以琢磨得多。
斯塔騰島,一幢四處林立著武裝守衛的海岸別墅中。
“你說什麼?保安公司?”林辛同疑惑地問道,身邊一雙白玉般的纖手正在為他剝著荔枝。
“是的,昨天已經透過註冊,好象是在監獄裡找來了幾個囚犯做幫手。就在今天上午,他們去了一家電視臺談廣告方面的事,而那個地方,上個星期剛剛被集團吞併。”中年人站在他面前答道,臉色一如既往地陰森。
林辛同啞然失笑:“這廢物想幹什麼?以保安公司的名義去打劫嗎?”他望向身邊的人兒:“阿竹,你怎麼看?”
“你不能給這個人任何機會,我雖然從未見過他,但是有很不好的感覺。”坐在身旁的年輕人緩緩開口,小巧口唇開啟間,沙啞的語音猶如魔鬼呼吸般撩人心絃。
林辛同含住遞到嘴邊的一枚甘甜多汁的果肉,神色甚是輕鬆:“我從來就不認為他能夠構成威脅,從來沒有過。”
阿竹抽回了手,俏臉上已帶著隱隱的怒色:“千里長堤,潰於蟻穴。你向來是個很謹慎的人,可自從順利接手林家的產業後,卻開始漸漸倦怠下來。你現在是站在顛峰不錯,可有沒有回想過是費盡了多少心機才一步一步爬上來的?我希望能夠倚靠的是一名英明果斷的王者,而不是個昏庸自大的昏君!”
林辛同有些慌了手腳:“我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行了,行了,小祖宗!我只不過是想看看那廢物有朝一日全部希望破滅後的樣子罷了!”
拎起電話,林辛同撥通了一個號碼,低低吩咐幾句後輕拍了拍阿竹的手背:“農夫和蛇的寓言我還是知道的,現在我就是那個農夫,而那條蛇的命運就是被我捏碎每一寸骨節後在痛苦絕望之中慢慢地死去!”
CNR電視臺作為林氏集團旗下目前最大的電視臺之一,在紐約可謂是同行中的翹楚,無論是從裝置還是人力上都比其他幾家電視臺不止高出一個檔次,被傳媒帝國林氏集團收購早就是所有人意料中的事。臺長布萊爾從一個小小的記者爬到這個位置上整整用了二十五年時間,除了為人精明圓滑以外,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善於揣摩上意,往往是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