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很不高興認識你……還有別再眼巴巴地盯著我了,她叫孫負真。”
孫負真覺得自己突然興起來看林冬到底是何許人也的想法實在的太糟糕了,先不提她對林冬是怎麼和爺爺搭上線的好奇,她對林冬的印象僅有幾個月前那一次短暫的會面,而且對於這個敢往她的豪車裡扔樹皮的傢伙觀感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她現在來到了這家人山人海的柏越酒吧,周遭一幫牲口的火熱目光讓她感到厭煩不已,很想出現幾個不開眼的二世祖來搭訕或者是調戲,這樣她就能無所顧忌用自己八厘米的高跟鞋碾出幾個洞玩玩,順便給林冬惹麻煩,她可不覺得林冬敢放任孫檀宮的孫女在他的場子下被人欺負。
林冬正在自怨自艾,這時周玉來到了他的身旁,伸指掐住了林冬的腰間軟肉,故作輕鬆的語氣裡滿含著警告,“林冬,那個女人是誰啊?”
“不過是一個朋友的孫女(這話怎麼說的那麼彆扭?),”林冬眼神古怪地指了指掐著他腰肉的小手,猶豫道:“一般來說,只有男女朋友或者夫妻之間才會做這種動作,周玉……我不似一個隨便的人,不過只要你開心我犧牲一下色相做你的男朋友也不是不行。”
“胡說八道!”周玉觸電一樣趕緊把手縮回來,臉上浮現嫣紅,沒好氣地瞪了林冬一眼,噔噔噔跑遠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冬怎麼覺得周玉的背影這麼像落荒而逃。
嗯,看來自己的魅力一如既往的突破了天際。
二樓周家包廂裡,周弘美不滿地嘀咕道:“那個小保鏢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牌了,把我們晾在這裡不聞不問,一直都沒有過來見我們。”
周弘健小心翼翼道:“這是不是代表他對我們有成見?”
周弘智心裡也有氣,他們周家現在想和林冬修復關係,所以都來給他捧場,但是林冬倒好,除了進門的時候和他們聊了幾句,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都沒有來搭理他們,在周弘智看來這就是在給他們擺臉色擺架子,周弘智冷哼,給林冬下了定義:“鹹魚翻身,雞犬升天。”
……
一樓的一個卡座裡,路青平和一干朋友坐著喝酒聊天,他們都覺得今天的路青平有點奇怪,雖然和平時一樣溫和幽默,但是似乎有什麼心事,頻頻左顧右望,從進酒吧以來,已經下意識看了三四十次手機螢幕了。
路青平看了看時間,暗中給場子中游走的幾名壯碩男人使了個眼神,那幾個壯碩男人點了點頭,不著痕跡靠近了站在牆邊的一名會場保鏢。
路青平眼裡勾起了一絲冷意,他知道今天是林冬名下酒吧開業的日子,也知道孫檀宮和林冬有點聯絡,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週玉對林冬特殊對待的妒火,他一直把周玉視作禁臠(林冬表示這種公子哥大多都有這種爛大街的怪癖),見不得林冬和周玉的“打情罵俏”,而且現在周玉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卻和別的男人關係這麼緊密,他覺得臉上無光。
路青平不是個魯莽的人,相反他還很沉穩,所以沒有想把林冬踩死的意圖,他找來了一些嘴比較嚴的混混,許下了利益,所圖的是給林冬添亂,林冬不是想賺錢嗎,自己就讓他賺的錢變少,路青平深諳勝勢都是從小優勢累積而成的道理。
路青平的計劃很簡單,讓混混和酒吧保鏢起衝突,揍保鏢一頓,製造混亂。
路青平看著幾名混混逐漸靠近保鏢,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情緒,突然,三名會場保鏢從人群中鑽出來,出現在混混面前,一把摟住幾名小混混的肩膀,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