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楊小劍正想開口,葉飛花突然一抬手,連她的啞穴也封住了。
葉飛花隨即又點了楊小劍身上的好幾處穴道,這才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割斷捆著楊小劍的牛筋繩子。
這個人實在小心得可以。
他隨即接住楊小劍的身子,禁不住又嘆了一口氣。“綁你幾天,反倒讓你重多幾斤,好在門外我已給你準備了一輛驟車!”
驟車上面除了楊小劍還有好幾釀酒,再加上車子,幾乎有兩百斤重,將這輛車子拖到碧玉齋的院子,那條驟子,幾乎就只剩半條驟命了。
葉飛花拍了下驟背,軟了口氣。“我也不想你這麼辛苦,但官府查得那麼緊,少這幾釀酒,車子真還沒有如此容易到得這裡,晤'奇+'書'+網',我出的氣力可也不比你少,首先我就得卸下這幾釀酒。”
驟子當然聽不懂人話,張虎侯那個管家封是聽得懂的,連隨著人上前,將那幾釀酒卸下來。
葉飛花這才走過去探手將楊小劍從車子裡頭提土來。
管家實時上前說道:“爺們都在大堂內等候!”
“嗯。”葉飛花提著楊小劍走了過去。
管家連隨一揮手。
侍候一旁的一眾家人不待開口吩咐,各自收拾好驟車散去。
院子內立時一片靜寂。
大堂內同樣一片靜寂。
葉飛花一踏入大堂,卻最少有兩個人驚訝的低姨一聲。
這兩個當然就是沈勝衣,孫壽,兩人實在想不到昨日在怡紅院那座小樓之內拿著笛子胡吹的書生竟然就是葉飛花。
葉飛花居然也記得這件事,實時道.:“孫總管,沈大俠,幸會幸會!”
沈勝衣淡笑。“既然是幸會,今日可就不要吹笛子給我們聽了。”
“豈敢豈敢,小弟本來不是吹得那麼難聽的,但無論如何,在沈勝衣面前簡直就等如班門弄斧,風聞沈勝衣精通音律,有機會再請教請教。”葉恭花月光旁移,立時就發覺楊大手的那雙大眼正在兇狠狠的瞪著自己。
楊大手也立時就一聲暴喝。.“葉飛花!”
“哦,原來是楊兄,久違久違!”
楊大手喝道:“少給我廢話,你到底將我的女兒怎樣!”
沒有怎樣,不過點了她幾處穴道!”
“好小子!”楊大手滿臉鬍子一下飛起,霍地站起身來。
“稍安毋躁!”孫壽一揮手,轉向葉飛花。“葉恭花,先見我們公子!”
“公子?”葉恭花一徵,這才留意到那坐在一旁的易憐香,他也是一個聰明人,連隨鬆手將楊小劍地上放下,抱手衝著易憐香長揖到地。“葉飛花見過公子!”
“好!”易憐香好象不大喜歡說話,孫壽那邊一眼。
孫壽馬上問:“你就住怡紅院。”
“只是偶去。”
孫壽道:“怡紅院昨日所發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未知那一件事情?”
如意被殺一事!”
“最清楚不過!”
“哦?誰下的手?”
“不瞞孫總管,就是我!”
孫壽一徵。“為甚麼?”
“當時韓康正在追問如意我的下落!”
“你是殺人滅口!”
“正是!”
“你與如意認識?”
“相好多年。”
“怪不得你知道這麼多事情,怪不得你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將信在我房中留下。”
孫壽恍然大悟。“韓康那廝對如意百般遷就,說話自難免多了一些。”
我也是多了一些,所以,我非殺如意不可!”
“用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