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夫人拉到大銅鏡前的蕭恬恬聞言乾笑幾聲,若不是今天要進行相親小會她會懷疑她是不是親生的。
“娘啊,那個……衣服我能不能換一下,真的很醜……”短襖裡也不知道被塞了什麼,她整個人跟粽似得而且都要出汗了,想也知道遠看的話她就是大紅色的粽,雖然有夠醜不擔心被人看上但是也醜的過分了。
準確而言,如果她有她美女娘親的氣質的話就算是目前的臉應該也能穿的很是脫俗,問題就是她沒有那東西,起碼在自己眼裡沒有。
蕭夫人低下頭好好看著衣服,良久,說道:“也是有些丟人……念寒,去把那件魚肚白邊緣處用水紅色繡了雲紋的短襖拿來。”
“好的。”念寒看著蕭恬恬現在的模樣也是有些揪心,連忙去拿了蕭夫人說的短襖,見蕭恬恬換上後才鬆了口氣。
但是到蕭夫人不滿意,盯著蕭恬恬看。
她見狀連忙雙手護胸——哦不,護衣,擺出一副‘我與衣共存亡!’的樣來。
蕭夫人無奈,轉身去拿了方才給她畫眉的筆來在她眼下點了顆很有存在感的痣。
接下來,就是念寒了。
念寒被蕭恬恬與蕭夫人押著換了身衣裳,純白色的對襟短襖配著青蔥色的長裙,把念寒的純的不能再純的氣質完全顯了出來。
再給她弄了個垂鬟分肖髻,一半結成鬟在頂,一半用與她裙同色系類似與髮帶的東西稍稍綁著垂在肩上。
加上個淡淡的妝,很好,她倆走在一起顯然就是刁蠻跋扈審美有問題的大小姐和氣質指數爆表的清純丫鬟的經典組合。
她娘為了不讓她嫁出去,也是蠻拼的。
然而,在到了相親小會的地點時,她才真正明白她娘這麼做的主要原因。
這哪裡是相親小會?明明是規模僅次與皇帝大叔搞的相親大會的相親中會!
這裡怎麼看都是她親愛的外祖父平時當世外桃源的地方,佈置的跟御花園似得!
當然了……現在是冬天花都沒開,不可憑著她優越的想象力還是大概知道開花會是啥樣的。
還有遊湖,湖是有了,但是所有人都在旁邊進行名為賞草實則是相親的破事!
該來的,比如打了霜的茄般的姜靈兒來了,不該來的,比如那個心理變態以及腹黑的與她美女娘親有的一比的溫親王也來了!
她彷彿預知了今天她會有多難熬。
。。。
 ;。。。 ; ; 蕭恬恬打了個冷顫,然後跑到蕭夫人跟前,以抱大腿的姿勢詳細的把那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十分適當的加了點油,添了少少的醋。
蕭夫人何等機智,完全知道蕭恬恬加油添醋,不過表面上卻沒說出,“起來吧,我不會告訴你父親的。”
“謝謝孃親!孃親大恩大德女兒永世不忘!娘你想聽歌不我唱給你聽哈,世上只有親孃好……”蕭恬恬正動情的唱著,然後在蕭夫人控訴她走音的眼神下慢慢站起身,閉上嘴。
“恬兒啊,娘知道你平常是聰明的孩,不過你真是不鎮定了,稍稍用些伎倆,你便什麼都說出來了。”蕭夫人拿起蓋碗,拿開蓋,抿了口已經不怎麼熱的茶。
“哈?”蕭恬恬疑惑的歪著頭,然後雙眼一瞪,“娘你剛才是誆我的?”
“若是我知道,何須你再說一遍徒增怒火呢。”蕭夫人無時無刻都是含著笑的樣,起初幾年蕭恬恬覺得是再溫柔不過了,但是近年她只覺得這種微笑就是腹黑的代表。
所以,她見到顧溫初時才會那麼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娘,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在蕭夫人面前智商僅有1的蕭恬恬很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