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觸及的溫度。每年向日葵花開時就會暫時忽略所有,隔三差五的跑去尋找。
於此,你時常責備我的不知所蹤。之後的很久,總能從很遠處聽見你與他人的追逐歡笑。但卻從不靠近。孤獨,我最擅長的功課。你、與我無關。
沉默的越久孤獨就會越自然,彷彿註定是你的永久都會是你的。自始至終的孤寂猶如枯潭裡的死水。到了懂得歡笑悲傷的年齡,你真的成了我的形影不離。意想不到的恩惠。我遙望天空、你尋從我眼瞳裡的凝望。我蹺課逃之夭夭、你撒謊請假。我回頭看你沿著我奔跑過的方向迅速出現。我說,上課的時候我會很想念那片空曠的天空。我喜歡就這麼坐著、一直看著它的寧靜。在你困惑的眼駑裡,我甚至無法繼續解釋。你不說不懂亦不問。我們就這麼坐著。你忽然說,你想給我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從此不再叫我丫頭。恍然覺得我從不曾記得我是怎樣稱謂你。就像你坐在我身邊,你問我答,你說我聽。永不期盼的相守。我側過頭問有什麼區別嗎。你只是微笑。我喜歡這樣溫柔的靜謐。像掠過草地的微風,蜻蜓點水般的輕柔。我就像觀摩向日葵一樣貪婪的注視。眼神裡給予你的是嚮往,是溫柔。於是,你說你愛上了我的眼睛。我含笑不語。只是後來你時常牽著我的手,不懂愛的年齡。唯美像是這樣。
時間會輕易的抹掉一個人,從離開結束。我尋來找去終不見你的蹤影,不知所措的失落感沉沉的壓下來。從學會走路開始就逃避這樣的沉悶。家,對於我來說是個空而虛的代名詞。從不流淚是知道表演的時候沒人回應。從不渴望是因為毫無希望。過早熟知淒冷冰涼的感受。我擁有的永久就只是那大片的天空和草地。當我抬頭望去,你就以我往常的姿勢沉默著。第一次看清你的背影,從未見過的孤單。我輕輕的坐過去,你依舊靜默。我亦是。過了許久,你說,你終於可以明白遙望的意義。你說,從此你要就這麼靜靜的遙望。我不懂你說話透出的沉重。但也從未想過你就在次日的清晨與我告別。終究你抗拒不了父母的安排,去了我想象不到有多遙遠的它鄉。我想,我不會懷念你的離開。我始終是自己。但你寫信說你沒想過會那麼想我。你一封一封的郵寄,一次又一次的石沉大海。我對著天空想,愛終究是一個人的事情,與誰都無關。我的腦海裡每一秒都有你的存在。可是,陽光暖暖的照在身邊我終就會忘掉你。
行走
五月的時候會讓我想起種種還在不遠處的等待與回憶。春末夏初,不溫不火。這個季節的雨水不似往日的悲傷,痴纏中帶了些許柔情,一滴一滴的黏在面板上,冰涼中透著溫熱。 我會用點滴年華記錄所有有關類似的溫和。
尋找歲月的經途。
五月在痴纏的陰雨裡延伸著。那天出門的時候,天空乾淨的像陽光下少年的臉,南來北往的微風把輕渺的晨霧吹的七零八散、頓時無處安放。站在羊腸小道上仰望,天空僅有井口的尺度。猜想我的眉頭定在此時略微皺了下,一如既往的邁著沉沉的步子搖搖晃晃的走路。夏天的清晨,路兩邊擺小攤的人格外清晰。遠遠望去,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咫尺相對,各自匆忙著。像兩堵堅實的圍牆把千千萬萬的人嚴絲合縫的包裹在中間,不知道什麼感覺,溺愛、禁錮 、壓抑、死板、繁榮背道而馳的意境。每次經過都會刻意帶上耳機,這裡永遠有演不完的吵鬧。路中間的石板經不住負荷來回輕微的震盪著,耳朵裡傳來陣陣激烈的搖滾樂,心裡頓時被塞的滿滿的、唯獨腦袋空空的連廢墟都不存在、整顆頭顱重重的壓在脖子上,眼睛更像是虛設的風景。行走在路上像個睜大眼睛失明的人,直直的穿插在人群裡,身後批出一條長長的縫隙,有數不清的影子在裡面輕微的晃動著。我回頭張望著,抬起的腳忽然就靜止了,身邊行行走的人在我凝聚的視線裡,不自覺的倒退著。連那些兩邊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