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我是白陌,不是流年,不是千山斜陽,更不是誰誰誰。我不是你的對手,不是你的宿敵,也不是你需要算計的人,我只是白陌。”
葉詞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反駁,可是最後她的嗓子卻好像噎著沙子,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她鬆開了眉頭,接過了白陌手裡的酒,扭開塞子以後灌進了嘴裡,那味道醇厚而回甘,讓人值得回味。她就這樣沉浸在那美酒的甘醇裡,過了很久才說:“表哥,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
白陌微微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