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一個人逞強,知道嗎?”
沈競康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那一個一個像是音符一樣的字從她嘴裡蹦出來,竟然沒讓他覺得反感,反而有一種很溫馨很滿足的感覺。尤其是那張紅豔豔的小嘴,讓他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良久,沈競康深吸了一口氣,喉頭滾了滾,見她終於交代完了,再也忍不住搖頭輕笑道:“老師,我已經是個男人了,不要把我當小孩子一樣。”
“你都知道叫我老師了,你現在當然就是一顆大蘿蔔頭了。”貝冰榆說的輕鬆,然而聽在沈競康的耳裡,卻變了味道。
“冰榆,我們在一起吧。”
貝冰榆猛然一怔,錯愕的回頭看他。然而,她只能在他眼裡看到認真,一點玩笑成分都沒有的前所未有的認真。貝冰榆倒抽一口氣,有些無所適從。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便看到沈競康越壓越低的俊美臉蛋。
“我出去倒杯水。”貝冰榆猛然站起身,在他的唇瓣離自己一指距離的時候,腦袋微微後仰,直接起身離開了診室。
沈競康微微失望,苦笑的靠向身後的椅子,沒受傷的左手覆蓋上自己的眼睛,嘴角裂開,緩緩的扯著。
貝冰榆一出門,便見傑森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貝冰榆繞過他身邊,直接朝著水池的方向走去。
傑森咧著嘴笑,露出整整齊齊白森森的八顆牙齒,眼裡全是揶揄,“怎麼回了一趟國,就找到姻緣了?”
“別亂說,我們不可能的。”貝冰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為什麼不可能,我看這小子不錯,我給他治療的時候,一句痛都沒有喊過,多麼難得。他要是不介意你有個小寶貝的話,倒是可以嘗試著交往交往。”
貝冰榆繼續洗手,對傑森說的話無力反駁。沈競康確實不錯,然而不適合她。她這一輩子都沒想過要和哪一個男人共度一生,即使是已經和她領了結婚證的黎默恆,都沒想過兩個人會一生一世下去。
她不是不知道沈競康的心思,只是她回應不了。
“傑森,送我們回去吧。”貝冰榆回神擦了擦手,對著身邊的中年男人說道。她和沈競康現在的情況有些尷尬,這麼一段路要是任由兩個人就這樣走回去,對她絕對是煎熬。當然,還有一點,是怕今晚的那些男人會不死心的再次出現,沈競康已經受了傷,要脫身,就沒那麼容易了。
傑森聳了聳肩,“OK!”
“謝了。”
“不用。不過我倒是好奇,到底是誰傷了他,那些人是衝著你來還是衝著他來的?”
貝冰榆搖頭,“不知道,他們也沒流露出針對哪一個人的樣子。不過沈競康一直生活在Z市,來義大利也不過簡單的幾次,所以我想,**成是衝著我來的。只是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要讓人直接砍了我。我都已經離開義大利好幾個月了,要報仇,也不該是現在吧。”
“要不要讓吉姆去查一下?”傑森很關心她,他可不希望下次她再來的時候,伸手留著鮮紅血液的是她自己。
貝冰榆沒出聲,半晌,才道:“好,讓吉姆查一下。”現在航航和天天都在這邊,這些危險性的因素還是趁早解決的好,否則真要出點什麼問題,那就得不償失了。
回去的路上很安靜。
貝冰榆託著下巴靠在車窗上,沉思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競康看了她幾眼,同樣偏過頭去,看著另一邊的窗外。儘管有一肚子的疑問,他卻還是沒有問出口。
掌著方向盤的傑森透過後視鏡看著兩人隔得十萬八千里的樣子,暗暗著急。他是真心覺得這個男人不錯,年紀雖然不大,但是那份沉穩卻讓他很欣賞。貝貝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