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蔡蔡卻狠狠的瞪了這憨子一眼,這種傷人的術法,能隨便亂用?
不過傻小子就是傻小子,這會兒見蔡蔡瞪他,他也瞪,似乎一點也不吃虧似的,白蔡蔡無語,跟這傻小子她能計較啥?只是白蔡蔡這會兒看著這憨子卻覺得有些眼熟,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扯了扯自家小舅道這小子,不是去年在京裡以二十萬元的價格賣那塊綺羅玉原石的傻小子嗎?”
周勇也看了看那傻子小,可不正是當日賣原石的傻小子,正要,這時,又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小姑娘是誰啊,居然衡山害手?”
緊跟著那叫憨子的青年一溜小跑的,扶進來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婆,兩眼睜著,但感覺沒有一絲焦距,好象是瞎子,這應該就是一路上,莫秋雪所說的瞎眼娘娘吧。
“我是白蔡蔡,平日聽我徐師公說過這衡陽害手。”白蔡蔡回道,以前練攤的時候,跟徐師公搭伴,聽徐師公說過許多術士圈子的事情,術法裡旁系雜多,這衡山害手就是屬於咒術裡面一種,又分藥咒和氣咒,藥咒是以藥引為咒害人,而氣咒就是練氣為咒,就好象剛才這傻小子使用的這種一樣,形成掌形煞氣傷人。
“你是徐師公的弟子?”那瞎眼娘娘由那憨子扶著坐在登子上,朝著白蔡蔡這個方向問。
白蔡蔡點點頭,隨後又想著這婆婆看不見,便又嗯了一聲,貌似又碰到了術子圈子裡的人了。而她,雖然徐師公從來沒有正兒巴經的收她為弟子,因為用徐師公的話來說,白蔡蔡應該是玉符門的弟子,但兩人之間卻實實在在有些師徒之實,所以,白蔡蔡說是徐師公的弟子也是不的。
“那正好,省得我再找人,你給我遞個話,就說瞎眼娘娘這邊的資金有些供不上了,讓他幫忙想點辦法。”那瞎眼娘娘道,性子很是爽利的感覺。
“哦。”白蔡蔡應著,又有些好奇的問,心裡即好奇這瞎眼娘娘同徐師公的關係,又奇怪,不知這瞎眼娘娘做事資金供應不上了,不過,這位瞎眼娘娘是術士圈的人,瞎眼娘娘沒有主動說,白蔡蔡是不會多問的,這是術士圈的規矩,大不了,的時候,問問徐師公就是了。
“院長媽媽,你要是再有上回那樣的石頭就好了,我再去賣。”這邊,顯然是憨子同學嚐到賣石頭的甜頭,殷勤的建議。
“你這傻小子,你以為那石頭隨處都有啊,那塊石頭我可是存了五十多年呢。”那瞎眼娘娘有些沒好氣的道。
白蔡蔡悶頭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貌似最後,那塊石頭是她得了大便宜,當然,最虧的是花和尚。
“院長媽媽?”白蔡蔡想著,又對這個稱呼有些不解。
“瞎眼娘娘是我們崗下孤兒院的院長,那個孤兒院是個殘疾兒童孤兒院,是瞎眼娘娘一手建立的,也多虧平日裡一些好心人的支援,一直以來都能維持,只是最近,原來孤兒院的房子被礦上的人收回了,瞎眼娘娘要重新買地蓋個孤兒院,資金不足。” 一邊的莫秋雪解釋道。
白蔡蔡一聽這話,望著瞎眼婆婆,便肅然起敬,在一般人的眼裡,如瞎眼婆婆這般的本身就是需要別人特殊照顧的,可如今她卻承擔著一個殘疾兒童孤兒院花費,或許術士的來錢有特殊途徑,但一來,這個途徑其實很狹窄的,再加上術士本身又有許多的忌諱,所以要賺點錢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不過,說到錢,白蔡蔡不由的看了看地上的那堆爛木頭,又看了看自家小舅還在抓狂的樣子。
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其實,你們眼前就有一筆不小的錢啊,可你們寧願燒掉……”
“這些爛木頭真的很值錢?”莫秋雪想起之前周勇的話,倒是有些心動了。
“當然了,這都是些黃花梨森和老紫檀哪,就算是這樣了,也還是很值點錢的。”一邊的周勇連忙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