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屁大的一個場,處處爭權奪利,拉幫結派的,不行,我去找小錢說。”一邊的白爺爺也氣的眉毛直豎,跺著腳要去場子裡找人說道說道。
“唉,老爺子,算了,他這是衝著我來的,你去說也沒什麼用,這樣吧,場裡的器材我不用了,我去農科院找我同學借。”豐躍華攔住白老爺子道。說著,便又轉身對小宣和小吳道你兩個把土樣和一些植物樣本拿回去化驗,我這就去市裡。”
豐躍華說著,便帶著人告辭離開了。
白爺爺吐了一口煙,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當初,要是這豐躍華做了場長,如今的園藝場又怎麼可能會是這種場情。”
白蔡蔡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邊幫著自家爺爺捲菸絲,爺爺這麼大歲數了,什麼看不明白,他只是單純的想述說。
當初,老場長退下時,舉薦了豐伯伯當場長,可誰料到,最後卻是姓袁的來當這個場長,這也是為什麼,姓袁的處處針對豐伯伯的願因,不僅僅是因為沙糖桔苗的問題。
“蔡蔡,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在這裡布了玉符陣的?”白老爺子收回思緒,望著白蔡蔡問。
“嗯,當初是好玩,我學了這東西就有些手癢,就在竹園裡布了個福運陣,現在想來應該是有些效果的。”對自家爺爺,白蔡蔡並不隱瞞,笑mimi的道。
“我就說麻,第一年,那竹林裡瘋長出那麼多的冬筍,我瞅著就奇怪,再說白學武那小子,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啊,憑啥別人家都染了雞瘟,就他這裡沒個事兒,以為憑著臨時看的幾本書,消消毒什麼的,就能真萬事大吉,還有這兩年養的雞鴨,都皮實的很,沒病沒災的,人人都說這小子是養雞鴨的一把好手,瞧那小子給得意的,實則不是那回事兒。”白爺爺嘀嘀咕咕的好一頓。
“爺爺,我又哪裡惹到你了?”這時,白學武剛剛進門,就聽到自家爺爺在埋汰,不由的鬱悶的叫了。
“我就看不慣你這閒不啷噹的樣子,幹出點成績就翹尾巴了。”白爺爺瞪著白學武。
“老爺子,我哪裡翹尾巴了,我夾著尾巴呢,這不,這兩天在縣裡跑燒鍋店的事,累得跟牛一樣,你老人家不能這麼冤我啊。”白學武舉手叫屈。
“你忙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天跑店裡的事情,你都是叫大木姑父陪你的吧,一些辦證的事情,都是蔡蔡他爸跟人好招呼,你去辦就成,你一跑腿的,你說你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定又是跟誰鬥鷓鴣去了吧”白爺爺完全不受白學武那一臉可憐樣的影響,一言中的。
“爺爺,我這不是為咱家的竹鷓鴣名氣嘛”白學武饞著個臉,討好道。
“名氣,我告訴你,這鬥鷓鴣終究不是正道,你給我小小的玩就成,別玩的太過火。”白爺爺板著臉訓人。
“爺爺,今天村裡有科技下鄉,我去聽聽。”白學武一看風頭不對,立馬又溜。
“滾……”白爺爺沒好氣的一煙桿過去,不過,白二哥身手了得,拿出草上飛的功夫,正好躲過煙桿,還拱了拱手,做了個後會有期的姿勢,跑了。
白蔡蔡悶笑的肚子發痛。其實二哥真的有些冤,二哥做事挺有股鑽勁的,只是他這性子有些沒個正勁,總讓爺爺看不順眼,連帶著印象大減,好在二哥在這方便很豁達,罵過,訓過,毫不在意。
“蔡丫頭,場裡那片桔園,你能不能布個陣改善一下。”這時,白爺爺突然又道,繼續之前被白學武斷的話題。
“爺爺,我不認為,單憑這一片沙糖桔園,就能改變場裡的大環境,到時候,也不過讓姓袁的多貪一點。對於職工並不會有太大的改善,倒不如就讓這片沙糖桔園這樣,至少它的存在也是姓袁的以權謀私的鐵證。”白蔡蔡氣哼哼的道。
前世,就是以這沙糖桔園為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