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暢抓到。
“老六,你耳朵倒長,不過綺羅玉沒了,蔡丫頭跟老和尚換了一串佛珠,聽陳氏玉石的老闆說了,這這一串珠子拿到香港去拍賣,說不定值個幾千萬呢。”周勇說。
“瞎胡鬧,一串佛珠,值幾千萬?就是金子做的也沒那麼貴吧,老七,蔡蔡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叫人蒙了還不自知。”一邊周老爺子哼哼著,隨即話風一轉:“也好,這種天上掉下來的財運不要也罷,沒的心裡不踏實,老七,我可跟你說了,你玩古董這一行我不反對,但每一條道都有規矩,不可以賺那昧心的錢,要叫我知道你搞什麼歪門邪道,瞧我不把你的腿給打斷了去。”
老爺子兜頭一頓教訓,周勇只得攤攤手:“爸,我做是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前兒個那事,要不是古教授,你就把那永樂梅瓶賣到國外去了,你說你是什麼,這要擱在抗戰時,你搞不好就是漢奸。”周老爺子教訓起周勇來那是一點不帶客氣的,連漢奸都出來了。
“爸,當時不是不是不嘛,後來弄清楚了狀況,我不是馬上改正了嘛,這知能改,善莫大焉,你不能揪著小辯子不放哪。”周勇連忙辯解。
一邊的項叔寶也一陣大汗,因為當初這根線還是他牽的,這時不免有些心虛。
白蔡蔡自然在一邊悶聲大發財,周老爺子的火是沒人敢碰的。
“老頭子,這都多長的事了,這知能改就行,有客人呢。”這時周奶奶出來,拍了拍周老爺子的胳膊;又指了指項叔寶,意思當然是給自家小兒子留點顏面。
“是啊,是啊,他叫項叔寶,是我請來給五姐冶病的。”周勇連忙乖覺的轉移自家老爸的注意力。
“冶病?他是哪個醫院的醫生啊?”周老爺子問。他的眼神精明著呢,看著項叔寶,覺得這年青人橫看豎看的跟自家老小一個味兒,那是臭味相投,因此就有些懷疑。
呃,幾人一時無語,周勇更是不敢開口了,只是朝著蔡蔡打眼色。
“外公,他不是醫院的醫生,他是祖傳的道醫。”白蔡蔡義不容辭的站出來解釋道。
“道醫??道醫是醫?”周老爺子擰著眉有些奇怪的問。
“道醫就是中醫的一個分類。我聽周勇說過他姐的病情,我認為他姐的病之所以看了這麼多年的病,效果一直不大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身體太虧,太虛了,藥力下去不能吸收之故,像這種情況,最好是嘗試一下中醫,再佐以情志療法或許有意外之效。“項叔寶在一邊正兒巴經的解釋,倒像那麼回事兒。
“什麼是情志療法呀?”周老爺子又問。
“呃,就是毅志心理療法等,這是道醫的特長,周勇姐現在的病這麼嚴重,心病也是一個主要方面,而心病還須心藥醫,這毅志療法就是心藥,用一些道門的手法,再加上蔡蔡換來的這串佛珠,必能解去周勇姐的心結,心結一去,病就好治了。”項叔寶又解釋道。
白蔡蔡在一邊歎為觀止啊,這術士天生就是大忽悠,毅志療法,心藥的,說了一堆,其實什麼也沒說清。不過看一邊自家外公,那神情較開始可軟和了不少。 顯然對於項叔寶也信了那麼幾分。
“蔡丫頭換來的佛珠還能冶病?”一邊的周奶奶也奇怪的問,看著蔡蔡手上的佛珠。
“外婆,當然能了,這串佛珠是用沉香粉製成的,沉香有清靜寧神之功效,再說了,它又是大師開過光的,效果更好。”白蔡蔡挽著自家外婆的胳膊,冷不防的被一邊的周老師敲了一個毛栗子:“什麼開光不開光的,小孩子家的,別胡說。”
周老師說著,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周老爺子,周老爺子是一個堅定地無神論者,講究的是實實在在,艱苦奮鬥等,他最討厭那些神啊怪啊虛叨叨的東西。
白蔡蔡鬱悶的